梁焯问她“还要洗澡吗”
沈龄紫显然还没怎么洗就已经睡着了。
脑袋上一堆的泡沫也没有冲掉。
梁焯索性卷起衣袖,轻轻地给她洗头。
他哪里干过这种事情,太多的第一次都交付给了沈龄紫。
小家伙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闭着眼睛说了句“没钱办卡了,最普通的技师就可以了”
梁焯被逗笑,手上的力道适中,坏坏地问“没钱了那用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呀”
沈龄紫问。
梁焯说“用你这个人来抵。”
沈龄紫不乐意“不可以哦,我是无价的。”
梁焯笑着低头在沈龄紫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了声“乖。”
他仔细给她洗了发,冲掉了她头上的泡沫,接着要给她洗澡。
但在继续之前,梁焯轻轻地用手指轻轻触了触沈龄紫的肩胛。
她很瘦,缩骨和肩膀的部分是一道靓丽风景。
仔细,沈龄紫的肩胛上有一道花纹图腾,与黑色纹身不同,她身上这道图腾是白色的。
白色纹身隐藏在雪白的肌肤之下,似乎若隐若现。
一般人纹身都是黑色,但她却是白色。
只有皮肤真的白得发光的人才敢去纹这种颜色,否则随着时间日积月累,白色纹身会变得混浊。
梁焯俯身亲吻这道白色的花纹,故意在花纹的中心用力吮吸,留下一个吻痕。
很快,那道吻痕出现在白色纹身的花心,像极了被封印的花蕊。
黑夜浓稠似墨,沈龄紫不喜欢黑,她的房间里一直有一盏暖橘色的夜灯。
与其说不喜欢黑,用怕黑来形容会更加合适。
大抵上,很多女孩子都会怕黑,尤其一个人住的时候,很希望有个人陪。
沈龄紫也不例外。
卧室里除了夜灯,还有一些像星星一样的小灯点缀在墙上,若是打开,宛若置身在星空中。
房间里只有一张15米的床,两个床头柜,一个化妆台,再来则是嵌在墙里的衣柜,整体依旧也是以粉红色为主。
梁焯将沈龄紫抱到床上后又仔细给她吹干了头发,一顿忙活下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可他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明明两个人待在一起才那么一会儿,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
沈龄紫就像个缺心眼儿的小孩子,睡得又香又甜。
梁焯并没有想过当什么君子,他堂而皇之地上了床,侧着身子单手拄着脑袋,接着柔和的夜灯着怀里的人。
像逗小孩子似的,梁焯先是用手指逗了逗沈龄紫的鼻子,又摸了摸她长长的眼睫毛,最后大胆地抚摸她柔软的唇瓣。
还不尽兴,他把手指探进了她的唇内,轻轻地勾了勾她柔软的舌。
那次在酒吧里他也对她做过这个动作,当时仅仅只是为了克制自己内心的邪念。
可此时,他并不想克制。
这个动作让沈龄紫无意识地睁开了眼,用牙齿咬住梁焯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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