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一心两用的本事登峰造极,纵使度禾天南海北的和她侃,她依旧流畅地写着学校近一年的计划。
度禾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话说今天怎么没有见到陶清宁学长”
他去和吴奇坤协商加制枪械武器了。
乔笙弯起黑眸“他有点事和别的学长商量,最近没有时间来教室。”
度禾深深地了眼她“学姐,有件事我一直很在意,我来二年级很多次,但是好像,没有见到过其他的老师。”
空气安静了几秒。
少女撩起眼眸,“以前学校人数少,公共课教学主要由校长和外聘的老师们负责,专业课一般都是自学的。”
“度禾,”
银色的笔身在她的指尖旋转,乔笙迎上他的眼睛,“你今天的问题好像有点多。”
简直像是在试探她一样。
度禾一愣,他抿起薄唇。
他心里在矛盾。
度禾很难讲清他现在的情绪,脑海中乔笙和黑狐那位神秘客人的身形、眼睛不断地重合。
他一边否定,一边又忍不住往下猜想。
假如真的是乔笙,她为什么会和那么危险的人物认识
“我就是想”
“度禾,到底怎么了”
少女的眼眸墨沉,她轻轻说“你的语气不对。”
身体有遗憾的人,总是在某个方面特别的出色。
乔笙常年封在治疗舱时,已经学会了该怎么和漫长寂寞的时间握手言和,她在捕捉情绪的方面,已是无人能及。
度禾抓了几把红发,他余光注视着乔笙。
许久,他说“学姐,我担心你,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随时可以找我帮忙。”
“毕竟学姐遇到危险受伤的话,我会难受。”
他避开了乔笙的问题。
刺伤燕季风的犯人还没有找到,帝国仍旧人心惶惶。
燕盛泷终于出手,聂家被迫停止夺权。
同一时间,聂家收到了其他星球布下的眼线被拔除的噩耗。
“一个月了哥哥,你不是说,燕季风一定会死吗可他现在还在昏迷,我们也没分到半点兵权,甚至布置的眼线七成被毁。”
聂王妃阴鸷地攥起拳,“他们不可能在燕季风生死未定时还敢这样乱咬,燕季风是他安排的。”
聂潼神情阴沉,“聂汶鸢,你确定燕季风不知道牧王妃去世的隐情”
聂王妃眉头一跳,她又急又躁的说“当然了,牧王妃的事也有燕盛泷的手笔,他处理得很干净,哥哥你不是也确认过吗”
“我以前是那样想的,汶鸢,”
他皱紧眉头,“但是燕季风出手的速度太快了,好像早有准备一样,而且,他甚至拔除了些燕盛泷的眼线”
动手没有一丝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