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两个内敛的人,那般直白言,能够不顾一切畅所欲言的事情,在她们身上,或许永远都不会发生吧。
“那又能如何呢,我对她儿时之事一无所知,甚至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她不愿同我说那些往事,不愿同我说起她的家人,我又怎好逼迫于她还不如像如今这般,安稳相伴,也比勉强询问徒添她的烦忧来得好吧。”
失神之际,连防备心都不如以往了。
沈灵筠未曾怀疑殿下所言,不过是无奈笑了笑,直到殿下穿完了衣衫回过了身,她才敛起了那烦闷之意,起身去寻纸笔了。
“这两日先给你换个药方,内服外敷,再休养一段时日,你这伤便无碍了。
否则你若是再像之前那般无所谓当自己是个没事人一般随意玩闹,往后落下了病根子,可别说是我治的啊,我神医门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李秋白仿若未曾听出这人苦中作乐般的玩笑之意,就这样静静着沈灵筠忙碌的动作。
回想着自家妹妹以往提起这人时,那愧疚与慕并存着的矛盾,那小心翼翼靠近又不敢不敢靠得太近的胆怯,无一不令李秋白心疼叹息。
虽然她也知道,感情的事情,本无需外人插手。
可如今到这人眼中那一瞬间的落寞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动了为这两人推一手的心思。
或许,这就当是为了偿还了当年因母后之死而被牵连的沈太医一家吧
“灵筠姑娘若肯信我,我倒是可以给你出些主意。
毕竟阿瑶的性子我最为了解不过了。
我得出来,她心底是有你的,也许还不比寻常男女之情轻。
可惜有些时候,她就是因为走不出心里头的死胡同,所以才会像如今这般,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
果然不出殿下所料,听她这么说后,沈灵筠未曾思索便已下意识抬头望着她。
未曾拒绝,那便是接受了吧
李秋白轻笑了一声,这才走到了沈灵筠跟前,坐在她对面的位置同沈灵筠半真参假地聊了起来。
“实不相瞒,阿瑶本是家中掌上明珠,受尽宠。
可惜她父母顽固不化,见她到了适嫁的年纪,竟自作主张为她寻了门亲事。
阿瑶只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想被亲事所束缚着。
这才会动了逃亲的心思,她那脸”
一提起这个,殿下脸上竟是不由浮上了些许痛色,敛起眼中痛意后,她才继续道“她那脸,便是逃亲途中遇上了些许意外才会伤到的。
依我对她的了解来,不管她面上如何表现,心底总归还是在意那伤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她才会心生怯意,像如今这般想靠近你又不敢靠近于你。
灵筠姑娘若是心里有她,可否能为她主动踏出一步呢”
舒瑶未曾与她提过逃亲之事,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洒脱明媚的模样,更是从未与她提及过心头的伤痛。
如今被李秋白这么一提,沈灵筠竟是怔愣了许久,顿觉心疼不已。
直到笔尖的墨汁往下滴了数滴晕染了那一片字迹后,沈灵筠才恍惚回过了神,呢喃道“如何才算是主动呢。”
“这倒是不难。”
见沈灵筠愿意主动提问,李秋白才满意地勾了勾唇,道“其实,于你们而言,我不过是个外人而已,有些事情,我所知也不过片面而已,灵筠姑娘若真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还是应当要亲自问她才更为妥当。”
停顿了稍许,殿下才压着声音为沈灵筠悄声出起了主意“我听说,过几日便是豫州一年一度独有的花灯节,灵筠姑娘若是不嫌弃,到时候可以与我们一同出游,那日我们可以先”
屋内两人相谈甚欢,可屋外的小少主却是没有那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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