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辙只好跳上车横坐,生铁车座咯得我屁股疼,脚窝放在车轮边的铁架上,又不敢把力道全放上去,半抬着生怕铁架直接被踩烂掉。
“你不会跨坐吗?”
赵爽低吼一句,车头因为我上车时的惯性摇摆不止,掉进了一个浅坑。
“跨坐?老子的蛋蛋就得放在这生铁上,你他妈想害老子断子绝孙吗?”
我窝在车座上本来就不舒服,你小子还敢吼我。
我生气地在他腰上狠拧了一把,赵爽疼得挺直了腰。
这小子的腰上硬邦邦,昨天一起洗澡看尽各种肌肉,今天拧到手里还真是货真价实。
我有点心烦地抓了一把自己松弛的肚子,打定主意回家后健身。
天边泛起火烧云,红彤彤一大片,太阳的余晖又为火烧云镶上金边,这样的美景可遇而不可求。
火烧云像是烧暖了我的心,心情突然大好。
看着赵爽冷硬的背影,突然想把好心情传递给他。
于是我犯了二,一把揽过赵爽的腰,唱起了《甜蜜蜜》。
赵爽全身一僵闷笑了起来,他笑了好一会我才发现,《甜蜜蜜》里坐在后座的是女角,我他妈的是挖坑自己跳啊。
我抽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赵爽听到笑得更欢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坑坑洼洼的地颠得我有些受不了,想了半天还是以唱歌来分散注意力吧!
不要辜负了此刻的美景。
于是我晃动着脚唱起了《自由飞翔》。
“你嫌路不够颠是吧!”
赵爽笑骂道。
我没理他,一路上把我所听过的广场曲目都唱了个遍,赵爽偶尔也跟着哼上两句,看来他也遭受了不少广场舞的荼毒。
赵爽没把我载回大奶奶家,而是直接去了二姑家上香,这个二货真是跟我颇有默契。
有些话不必明说他也能一清二楚,这就是兄弟。
回来时天已抹黑,和大奶奶一起吃了饭我们连澡都没洗便回房休息。
赵爽仰躺在床上,皱眉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我提着自己的随身包坐到他身旁:“今天,我把时空胶囊给挖出来了。”
他双臂弯曲撑起脑袋仰看着我,也不回应。
我径自从包里掏出挖回来的宝贝。
“松香应该是白雪的,小刀不用说一定是黄宵的。”
我拿出小布包掏出铃铛在赵爽眼前晃了晃:“这个铃铛是你的?”
赵爽看见铃铛“噌”
地一下坐起身,一把抢过铃铛握在手中。
我见他如此紧张铃铛调笑道:“是女孩子给你的定情信物吗?说来听听。”
说着还用手肘戳了戳他。
();() 赵爽眼神迷茫地看着我,准确说是盯着我的耳畔在看。
我左耳有一处胎记,墨色细线状的胎记像藤蔓般从耳垂盘旋至耳轮。
上初中时因为这胎记没少被老师叫进办公室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