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母亲。
母亲的眼神有些飘忽:“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天黑了以后。”
我重重叹了口气,这种事情都能记不清楚。
小叭怕话题陷入僵局赶紧插话进来:“嘿!
哥!
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
“相信啊,双胞胎就长得一样。”
我瞥了眼母亲,她没什么反应。
“可是我坐车回来的时候,在车站竟然遇见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当时,我以为你有特异功能,预感到我回来了,来接我了呢。
我叫那人“哥”
,那人看了我一眼就跑。
你说奇怪不奇怪。”
小叭也在仔细观察着母亲的面色,那面色很平静,不像是对我有所隐瞒。
“妈,你会不会是生了个双胞胎,自己不记得了。”
我将话题引到了母亲身上。
“怎么可能,我生你的时候,正好是护士换班,满屋子里都是人,如果是生了双胞胎,那时候可是大喜事啊!
人们早就吆喝开了。”
我有些着急,紧接着问道:“那我耳朵上的这个胎记是不是一生出来就有?”
母亲皱眉思索了一下道:“我当时太累了,只匆匆看了你一眼就晕了过去,当时护士也没说什么……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母亲将包好的一盘饺子端进厨房,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看不出她其他异样表现,追问只能到此结束。
小叭一脸疑惑微微皱眉,我只好再次叹气。
刚叔一晚上再也没有出来,我猜是在躲避我们。
木头真是喝多了,饺子也没吃几个。
领了母亲给我们的红包,我们就架着木头上车回家。
小叭异常兴奋叫嚷着:“去河边沙滩!
去沙滩!”
木头傻兮兮的点头,我心想拉这两个醉鬼去喝点西北风也挺好,省得明天跑长途我一个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