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正色解释。
他正做着往日最喜欢做的事情,在对手倒下后,蹂躏并且摧残对方的意志,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而这种习惯,却是让他在仙界树立了无数的不共戴天的仇敌。
“我真的打算给了,”
他的神色很诚恳,但毫无疑问,他是在胡说,剩下的两千,是买不起二十九寸彩电的,而且,他并没有打算买二十五寸的电视来将就自己。
“但是,你们不珍惜这个机会啊,”
陈太忠撇着嘴慢慢摇头,他的表情,起来相当地痛心疾,“不过就是个还是未遂,我已经付出了代价,三千,还少么”
他使劲强调这个三千,当然有目的,他只是想让对手明确地感受一下,到手的鸭子飞走时的那份痛楚。
陈太忠明白,这种痛楚,并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就随之消散,这种悔恨交加的感觉,注定会成为这帮人在未来无数的岁月中,不可抹去的伤痛。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就算打断你一条腿,你丫不过疼俩月,哥们儿要让你以后想起来就疼,只疼俩月你做梦吧
“所以吧,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真的,”
陈太忠还在白活,他还没玩够,“比如说你吧,你给我当老子”
他的手一指那个断腿的,“但你断了腿,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大家,我是不是很讲道理呢”
着众人如丧考妣地一声不吭,一点配合演出的意思都没有,陈太忠有点不满意,终于决定这个游戏,就玩到这里好了,凡人就是凡人,蹂躏起来,一点都不好玩嘛。
“好了,你断胳膊,我不喜欢你抱着膀子的样子,”
陈太忠走到光头面前,出手如刀,两条血淋淋的膀子登时跌落在地。
奇怪的是,那光头的断臂处,却没有怎么流血。
“你喜欢被人骑,”
陈太忠一指黑寡妇,他脸上的笑意,让女人情不自禁地缩做了一团,“那好吧,我帮你这个忙。”
女人大大的眼睛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不过她说不出话,而陈太忠就跟没到一样,你牛逼嘛,还不想放过我哈,正好,我还不想放过你呢。
下一刻,周边几个汉子脑中同时出现了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大姐头,黑寡妇我们要上你啊。
着众人一拥而上,黑寡妇转眼就被按在了床上,陈太忠哈哈大笑,衣袖一抖,二层小楼,登时有一面墙壁不翼而飞。
尘土飞扬中,他已经不见了踪迹,空中只留下一句话,“哼,居然敢把我当作情商低下的花痴,这梁子咱们结定了,这事啊,没完”
其实对他来说,这事已经完了,但陈太忠是什么人给人添堵,他是一等一的人物,嗯,你们慢慢地提心吊胆去吧。
说句良心话,从某些角度上讲,陈太忠被众仙家合力打到人界重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家伙做事实在太促狭了。
随着墙壁倒塌的轰然巨响,那几个按住黑寡妇的混混如梦方醒,“啊,我在做什么呢”
迎接他们迷茫目光的,是墙外来来往往的路人,“靠,这里什么时候也开始暴力拆迁了不是说这里是客运办买下的么”
有人直勾勾地着春光外泄的黑寡妇,“好像好像拆迁办的在想要那啥那个漂亮房东”
“哪儿呢哪儿呢”
这话一出口,四周登时围上来百八十个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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