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小叭用手电在我脸上晃动,见到我发愣,忍不住提醒着。
“发什么神经,狼眼手电会烧伤视网膜的!”
我骂了一句,迅速攀上钉子,拉着小叭的手,一下就跳了上去。
();() 我们上次为了切断鼠群的追击,而特意点燃的矿石现在仍然冒着无声的熊熊烈火,但原本排列有序的矿石现在被挑开散落在过道的两旁。
木头已经带头向悬崖进发,小叭见我上来后加紧步伐追着木头而去,对于神奇的矿石没有多作停驻。
过道里满是老鼠的尸体,腐烂的臭味比蛇的臭味更让人难以接受,木头尽量用铲子将尸体扫开,好让我们顺利通过,小叭终于受不了被冻成块状的腐尸,弯腰吐在了过道边,我越过单宇赶紧上前拍着他的背,也跟着吐了起来。
单宇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我俩,忍不住用手掩住了口鼻。
在过道里,我和小叭把黄疸水都吐了出来,接近悬崖的时候情况才有所好转,从悬崖底部冲上来的阴冷之气吹散了些腐臭的味道,也昭告着我们目的地就在眼前。
木头收好电筒和铁铲,手上只举着火把站在悬崖边道:“我先过,朱墨跟在后面,别跟太近,把重量分散,以免桥塌!”
小叭不明所以地问道:“桥?在哪?”
木头没有回答,摸索着上了桥。
今天的黑雾比较稀薄,我的手电可以照到对面的峭壁,我看着黑乎乎的对面有些心神不宁,到底哪里不对呢?
我独自思忖没有理会小叭见到隐身桥后的各种惊叹。
帆布管!
没错!
是帆布管不见了。
上次我们离开的匆忙,没有收拾引水用的帆布管,它被夹在了石门下,除非石门被打开,否则那白色的帆布管会一直夹在门下,管子里的水被关掉的石门猛然节流,水池那边的管子掉落,那么帆布管现在应该是被垂吊在悬崖边才对。
“朱墨!”
木头已经爬到了桥中间,晃动着手里的火把招呼着我。
我赶紧应了一声收拾好东西开始向石门进发。
小叭一直在后面说话,不过此刻我的脑子嗡嗡直响,根本就没有心情理会。
等我到达的时候石门正好轰然开启,在外看来石门是因为我而打开,木头预算的时间刚刚好,它站在石门里,愣愣地看着门边堆叠整齐的帆布管,眼神迷茫地转向我道:“他们还挺闲。”
“有组织,有纪律,还有强迫症。”
我轻声说着,向悬崖对岸大幅度地晃动手中火把给小叭和单宇发信号。
我们从大殿里拿出来的铜鼎和灯罩都不见了,”
他们还知道矿石不能接受强光的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