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要了……”
摊主看了看手里的大团结,又看了看何晓,有点傻眼。
这也忒痛快了。
傻柱也看呆了,再有钱也不是这个花法,你好歹讲讲价哎。
见摊主将钱都装进了兜里,他心痛得不行。
三百块钱,他小半年的工资,就换十个不能吃喝的鼻烟壶……
得,儿子除了是冤大头,还有点败家啊。
看到两人的反应,旁边的马未嘟来了兴趣。
走到摊前,他俯下身瞧了一眼,接着眉头一挑,惊讶道:
“呦,铜胎掐丝珐琅、玻璃内画、这个是和田玉的吧?鼻烟壶不错啊,小兄弟,匀我一个?”
何晓连忙摇了摇头,听他一说,手上的速度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了。
老马都说是好东西,看来东西真是不错,捡漏了呀。
“不行就算了,不过你以后想出手,可以找我,我是青年文学的编辑。”
“噢。”
何晓随口回了一声,将鼻烟壶都装进了自己俩兜里,他这才放了心。
“噢?这是什么反应?”
马未嘟心里有点郁闷,上下打量了何晓一遍,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人长得挺俊,穿着挺稀奇,外套带着英文字母。
看来是个不差钱的主,他摇了摇头,起身去了前边。
见老马走了,何晓松了口气,第一次遇到后世的名人,他还有点紧张。
也是倒霉,逛个市场都能碰到他,捡漏都捡的不安心,生怕被截胡了。
看了一眼摊主,摊子上也没东西了,他手里盘着和田玉鼻烟壶,起身去了别的地方。
傻柱跟在何晓后边,心中有点纠结,儿子花钱大手大脚的,虽说不是他的钱,可他瞧着还是心疼。
犹豫了半晌,他开口劝道:“儿子,你妈在香江挣钱不容易,你珍惜些花。”
“我花的都是我姥给我的压岁钱,不是我妈的。”
何晓心情不错,听到也没烦,顺势回了一句。
他从小到大,姥姥、舅舅、还有一些亲戚给他的压岁钱,他没怎么花,加起来有七八万港币。
买古董花的钱是小钱,他还真不缺这块儿八毛的。
傻柱被儿子的话噎住了,过了一会,才又嘟囔道:
();() “那也不能当冤大头啊,你买那些玩意,不值那么多钱。”
“就那么小小一个鼻烟壶,都快顶我半个月工资了,这东西搁以前都是败家子弟玩的,你可别学他们。”
一听冤大头这称呼,何晓就想笑,“什么呀?我可不是冤大头。”
瞧了一眼手中的和田玉,他美滋滋地说道:“这都是好东西,三十元一点都不贵,我这可是捡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