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今天是第二天了,明天之后我就要身败名裂了……”
张疾忧心忡忡地在宿舍内来回晃悠。
“什么第二天?你昨天不是还乐呵呵的吗?怎么一大早又开始嚎了。”
白簇躺在床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新闻社的社长不是说,文章隐藏只能维持三天吗?今天已经是第二天,到明天中午,那个天杀的新闻稿就会恢复,到时候张疾这个名字又会被打成色狼、**之类的标签,直接社死了。”
张疾悲痛欲绝地嚎道:“想我一世英名……”
王子气愤道:“都是那个该死的猥琐男,冒领稿酬,害我们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
“不过,昨天的请君入瓮之计,并不是对我们的推理一点帮助也没有。”
白簇若有所思地说道。
“后来我问过杨竹,直到最后,也没有人再去领那笔稿酬,真正的作者一直躲在暗处,任由属于自己的稿酬被冒领走。”
张疾不假思索地说道:“那还用说,胡说八道的人心里当然心虚,怎么敢去领那笔钱呢?”
“现在,我们可以提出一个新的问题。”
白簇继续说道:“那个真正的作者发表这篇虚假新闻稿的动机是什么?”
“动机?”
“是啊,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怀有动机的。”
白簇点点头。
“张疾和这个人并不相识,所以能够排除是报复诽谤的可能,但这个人又拒绝领稿酬,就很奇怪。
那些编假新闻博人眼球的作者,无非就是想红或者是想要钱,可是这个人躲起来,即不要名,也不要利,她到底想干什么?”
王子道:“会不会,那个人不知道自己在编造假新闻,只是听闻见闻这件事,却不知道真相,当作猥亵事件发表出来伸张正义,并且做好事不肯留名,总之是那种,好心办了坏事的热血草包?”
“这也没办法解释。”
白簇摇了摇头。
“假设你是个道德高尚的人,做了好事不肯留名,这很正常,对吧?如果你的道德再高尚一点,公众正在寻找那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你,但是你淡泊名利,还是不肯现身,这也很正常,对吧?
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小人,冒充做了好事的你,领取本应属于你的酬劳,代替你享受做好事得到的回报,换位思考,你觉得道德再高尚的人,还会默不作声吗?”
王子摇了摇头:“这已经不是道德高不高尚的事了。”
();() 张疾费解地挠挠头:“那你这么说,这个人做事不讲逻辑也摸不清动机,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了?”
白簇长呼一口气:“那倒也不一定,我想,或许是有什么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动机,只是现在的我还没想到。”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白簇继续说道:“而且,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发现。
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这两天我们多多少少也去了新闻社好几次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张疾来。
新闻社一个奥西里斯红的成员也没有,我们三个频繁出入新闻社,应该是一件极反常惹人关注的事,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张疾毫不避讳地抛头露面,也没有被认出来,这说明什么?”
张疾不以为然地说道:“这说明不了什么吧?我们不是论证过吗?我和那些新闻社的人互不认识,认不出我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白簇意正言辞地看向张疾:“不,张疾,你错了,认识你和认得出你,是两码事。
作为当天性骚扰事件的主要人物,只要是当时的经历者或是目击者,应该都记得你的长相才对。”
“你是说?”
“通过这一点,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写这篇新闻稿的作者,很可能并不是事件发生时的经历者或目击者,而是通过经历者和目击者的转述知晓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写成新闻稿发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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