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名亲信走出房间,留在房间里的四人自然是不能见人的,更是绝对不能让光头知道开车来到光头在手机里说的一家饭庄,上了楼上的包厢,里面烟雾缭绕,各种脏话连声不觉,都是龙虎帮的一些小老大,着光头正嚣张的大笑,进门的一瞬间王森眼里的阴毒一闪而过,马上嬉笑着说“大家都在啊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我自罚三杯”
三杯酒是逃不过的,在众人的催促下王森喝完三杯,这顿饭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一群道上混的粗人大吹特侃,另有心事的王森在眼里深藏着厌恶,还是不得不稳稳地坐着陪喝陪笑,一旁光头的傲慢和嚣张让他极度不爽,可还能笑吟吟的一杯杯给光头敬酒,光头是来者不拒,不停的夸赞着王森,在座的小老大也随声符合,王森的笑容里流露出一丝得意。
“老大我去下洗手间”
对光头的厌恶已经快要无法隐忍的程度,王森找借口出去缓和下自己的情绪。
“森哥,你不会是借故逃跑吧”
一位小老大笑哈哈的对王森说。
“阿森砍人都不怵一下,会在酒桌逃跑”
光头豪爽的大声说,眼里尽是对王森的肯定和赞赏。
王森冲光头一笑,站起身说“我王森从来不知道逃跑是什么马上回来让你们群爬到桌子下”
“哈哈”
包厢里一阵哄笑,喧杂的不忿声,吵闹中王森走出包厢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用凉水疯狂的浇着脸,王森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忍,要忍对着镜子狠毒的眼神慢慢收敛下来,走出洗手间,在走廊里点上一支烟,抽着烟,旁边的一间包厢的门没关紧,里面的谈话传了出了。
“前天真他妈爽,你不知道那天在酒吧里泡的那妞有多骚,前天我只是稍稍挑头了一下,结果就被我拉出去打夜战了”
个阵自豪、萎缩的声音传来,声音很轻浮,应该是小青年。
“操你就吹吧大冬天打野战,你也不怕冻僵了立不起来那里也不怕结冰”
另一个鄙视的声音,对刚小青年的话完全不信。
“骗你我是孙子”
小青年有些急了,自己的功勋得不到认同自尊心有些受不了,急声说“就是那天晚上刚子过生日我吊的那妞那妞的很”
“真的”
另一个青年开始有些相信了,荡的说“那妞正不正点怎么个了”
“哈哈”
包厢里两个青年荡的大笑,这个年龄的小青年都把玩女人当成是件自豪的事,玩的越多更要在兄弟、朋友面前炫耀一番,王森冷冷一笑,烟还没抽完,索性就听这两个青年继续的风流逸事。
“但是之后把我吓了个半死”
自豪的小青年突然压低声音神秘的说了一句,隐隐听得出语气中的害怕。
王森站着无聊,也就随便猜想了一下,肯定是那女的有什么病被他发现了,幸灾乐祸的一笑,抽口烟。
另一个青年也是和王森一样的想法,同样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是那妞有病吧哈哈打野战没冻废你,倒是被那妞给夹废了啊”
“操”
青年有点发怒,没好气的说“你才废了那妞没病,是我之后碰到了一个人,那人把我吓个半死”
王森感觉这青年有点好笑,既然那女的没病,能把他吓个半死的人肯定就是那女人的老爸了,打野战被人家老爸抓到,真够点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