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是谁啊?台上那个吗?”
像是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风起云涌,林霜降又问了一遍。
傅云轩忙的点头,“是,就是那个。
长的还挺漂亮,是不是?”
其实傅云轩想直接问,想不想打人?在这里就动手,还是拖出去凌迟?
林霜降点点头:“漂亮,身段也好。
二爷挺有眼光。”
陶风清:
众人:
想象中陶二被凌迟的场景完全没有发生,看完戏陶风清顺理成章的因为太晚领着自己媳妇回家了。
傅云轩回去一晚上辗转反侧,觉得陶风清没被打,一定是自己没有发挥好。
陶风清张开手往床上一躺,感慨着:“还是自己家里舒服。
铺子里头那张床硬的跟什么似的,也就陶贺喜欢了。”
“陶贺为何总在铺子里头睡?”
林霜降在铜镜前面拆头发的时候问。
“清净。
主要是为二婶婶着想,她也有些年纪了,不想她天天发愁。
从前每个月还回来住几天,毕竟二叔还是要见的。
不过这段日子可能不会回来了,陶风盛那小子要回来过年了。
对了,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比许宗宝还欠揍的脸长什么样。”
陶风清手撑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上被叫回家了高兴还是怎么的,竟饶有兴趣的跟林霜降说起家事了。
林霜降不是很明白,“二婶婶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何要发愁?愁什么?”
她知道陶贺是庶出的,可想着从前李环儿不喜欢她,就干脆不见她,不也挺相安无事的?
陶风清又换了个姿势,手握着撑着头趴在床上,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见铜镜里头的脸,镜子里的人散了头发正在摘耳坠,很寻常的事情,他嘴角却忍不住扬了起来。
“二婶婶能不愁吗?她当年是抵债嫁给二叔的,那时候二叔身体不好,她嫁进来就是为二叔冲喜的。
算命的说她的生辰八字和二叔最为合适,没想到真被他算准了。
二婶婶嫁过来之后,二叔的身体就真的好了。”
“这不是好事吗?”
林霜降梳了两下头发,从凳子上挪了个身,看了陶风清一眼起身去柜子里拿东西去了。
“是好事。
可坏就坏在,二叔身子好了,第一个怀了二叔孩子的不是二婶婶,是她院子里一个做粗活的丫头。
那时候我才一两岁,不记事。
不过听说,二婶婶为这事气的险些想不开。
毕竟,二叔这身子到底是真的好了,还是运气好让丫头有了身孕也不好说。
谁也不敢说,这孩子会不会是二叔唯一的血脉。
所以纵然是觉得二叔这事做的不对,祖母和现在的老太太都还是小心翼翼护着那丫头,如此这世上才有了陶贺那个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