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一个“请”
字,我会考虑接受你的邀请。”
赵竑嬉皮笑脸地说道。
“爱去不去!”
颜春拉下脸来,转身就走。
“等一下!
玩笑都开不得了!”
赵竑站起身来,紧紧跟上。
徐姬叫他去不去,哈巴狗一样的跟着颜春。
可是真够贱的!
二人来到西湖,环湖岸堤、桥梁寺观,到处都是汹涌的人潮,西湖上大小游船云集,画舫张灯结彩,一派节日的景象。
赵竑放下心来。
原来还怕被别人发现自己“携美出游”
,现在才发现,这数十万人潮汹涌,谁还能认得谁?
西湖沿岸,甚至是湖上往来的小舟上,到处都是吆喝叫卖的商贩,卖唱的歌女,卖艺杂耍的各色人等络绎不绝。
还有一些年轻女子衣衫华丽,挎着的篮子里尽是香烛纸钱,还有美酒佳肴,看样子是去上坟。
赵竑暗暗摇头,这种祭祀方式,虽然积极乐观,但对逝者的尊重和缅怀,似乎太轻描淡写了些。
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二人来得正是时候,许多龙舟上彩旗飘扬,还有锦伞、花篮等饰物,飘扬的缎带上写有各种标语,竞舟之人也是精心打扮,个个摩拳擦掌,等待赛龙舟开始。
情绪是感染的,颜春兴高采烈,赵竑也是兴趣盎然。
“那是什么?”
颜春看的兴奋,指着湖上的游船,向一旁的许胜问道。
“这你都不知。
那是王公贵卿在西湖上排办春宴。
船上都是年轻美貌的艺妓,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画桥日晚游人醉,花插满头扶上船。
普通百姓,也就是看看,美酒佳肴,是无福消受的!”
许胜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屑。
“除了西湖上的游船,还有西湖周围的名园芳圃、奇花异木之处,到处都是灯红酒绿,靡靡之音往来。
到了晚上,轻歌曼舞,左拥右抱,酒不醉人人自醉。
哎!”
许胜幽幽的一声叹息。
“那首诗是怎么说的?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吹得人都醉,都把杭州作汴州。
果然如此!”
();() 颜春摇摇头,不屑地说道。
王英和许胜对望一眼,看赵竑面带微笑,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