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书义愤填,膺整个人老泪纵横,瞬间像老了几岁似的。
“黄大人稍安勿躁,具体怎么回事,还得问一下玉儿。”
女帝有些不悦地盯着黄尚书,这个死老太婆,要不是看着礼部的确是需要一个老人在那边撑着,她老早给他换了。
她黄家要年轻有能力的女子多的是,非得要这么一个老顽固在那边堵着是吧?
“玉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帝向玉儿问话,玉儿才在他父亲的怀中道:
“我在藏书阁里看书,偶然听到黄子鹤在我的父亲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我的母亲被人带了一顶大绿帽子……
“我自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我听不得,就和她理论了起来,我没想到她自己不心跌下了藏书阁,摔断了腿,关我什么事?我还没有找他算账,关于他我父亲和母亲的坏话的事情。”
父亲水性杨花,众人都看向龙灿铄……
母亲被人戴了一顶大绿帽子,众人又看向卢辉月的头顶。
…………
玉儿倒真的是一个直肠子呀,什么都干,当着这么多饶面直接出来的吗?
你到当真不管你老子娘的脸面吗!
现场的氛围有些冷,又有些尴尬,连带女帝听了都有些不上不下的尴尬,她脸颊带点讪讪之色,不好意思开口话。
“你看你干的事,不是外面不会乱传吗?你看现在怎么害了我儿子……”
卢辉月生气地又把玉儿抱走,但是很明显她抱着玉儿,玉儿看卢辉月面露不悦,便有意撮合他们俩,撒着娇道:
“母亲母亲,我要父亲抱!”
这句话可把卢辉月气着的,“行,你去找你父亲,以后别回来,别来找我。”
卢辉月撒气般的话却把玉儿吓坏了,瞬间乖乖的缩在卢辉月的怀中,头低的跟个鹌鹑似的……
“母亲,我知道了,我不敢了……”
好险,差点连家都回不了了,父亲,你自求多福吧你,我救不了你了!
“你知道什么?知道你父亲水性杨花吗?知道我头上有顶大绿帽子吗?”
卢辉月没好气地瞪着这个败家子。
“啊,这件事情是真的呀,我还以为是黄子鹤那家伙污蔑父亲母亲的呢……”
玉儿瞬间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没错,污蔑,就是污蔑……”
龙灿铄赶紧解释。
他盯着跪在地上的黄尚书,平日里温柔内敛的眼神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刃,直直的刺向黄尚书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陛下已经下令满朝文武不许再提及此事,想来孩子不会这些,也应该都是大人教的吧,那是不是你教的呢?黄大人……
“违抗圣令,黄大人,你该当何罪呀?”
龙灿铄悠悠的开口,三两句话就定了黄尚书的罪名。
把黄尚书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陛下,陛下,臣没有啊,老臣没有啊,我家子鹤也定不会这些话,摄政王的这番言论不就是为了替他儿子辩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