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啊少爷,”
江予夺说,“你陪着我还有什么惊喜啊,都光了。”
“还能有惊喜么,你不是要给我做个灯,如果做不成就去买一个,”
程恪说,“我流程都已经背熟了。”
江予夺笑了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儿惊喜的,你别,我在院子里弄。”
“齁冷的,就在客厅吧,或者那间屋子,”
程恪说,“我不偷。”
“我不怕冷。”
江予夺还是那句话。
为了留出“万一不会做还得琢磨”
以及“万一做砸了还能拆了重来”
的时间,江予夺在他洗完澡之后就拿着一大袋东西去了后院。
程恪坐在客厅里,穿着一身江予夺的睡衣,里头还有一条江予夺拿给他的内裤,上去是新的。
今天洗澡还是江予夺帮他搓的背,穿着大裤衩,但是全程他俩都没有说话,他没有浮想联翩,江予夺也没有好奇地偷,就好像今天经历的事有点儿多,他俩因为脑子里堆的东西太多,都圣洁起来了。
“你居然还有睡衣”
程恪又了身上的睡衣,因为袖子比较宽松,他能轻松完整地穿上,挺舒服。
“茜姐送我的,”
江予夺在后院说,“我就穿了一次,睡觉太难受了,就再也没穿过了你不想睡觉就电视吧。”
“嗯。”
程恪应了一声。
江予夺在后院丁哐地开始做灯。
程恪忍着过去一的冲动,打开电视抱着喵盯着一个纪录片着。
但是耳朵里听到的全是江予夺那边的动静,锯木头的声音,然后是砂纸打磨木头的声音,接着又是锯木头的声音,再是砂纸打磨的声音。
程恪非常想说你为什么不都锯好了再打磨呢。
又听了一阵儿,他实在忍不住,往后院那边了一眼。
隔壁房间通往后院的门被江予夺关上了,不过旁边有窗户,能到院子,犹豫了一秒钟,程恪把喵放到了沙发上“你在这儿睡,千万别过去喵喵叫。”
然后又拿了俩垫子把喵夹在中间。
起身往后院走过去的时候,他想起来之前江予夺跟他说的他猛地转过头,发现自己刚才坐的地方应该就是上回喵拉了屎的那一块儿。
江予夺说要换沙发,来并没有换,连沙发罩都还是原来的
程恪啧了一声,回手在自己屁股上拍了拍。
走到窗边,他很小心地一点点地挪过去,到了后院里的情况。
后院挂着一盏挺亮的灯,江予夺背对着他蹲在地上,脚边是长短不一宽窄也不太一致的一些木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