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谢我。
我不想被你感谢。
你要谢就谢父皇和媞儿吧。
要是父皇真的铁了心,又何必劳师动众。
一纸诏书,三尺白绫不就够了吗?”
情绪完全宣泄之后,朱由校的精神极度疲惫,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他隐约觉得,自己一定能在梦里再次拥抱母亲。
“娘?”
朱徽媞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朱徽媞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童心烂漫的她怎么都想不到,就在不久前,她的父亲曾举着剑架在母亲的脖子上。
“没事儿,娘见到你皇爹爹高兴。”
李竺兰摇摇头,她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可她越是伪装,伪装就越是崩解。
“娘累了。”
李竺兰转头离开,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她趴到床上,将脑袋埋到枕头里,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偷偷啜泣。
“王才人,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李竺兰喃喃自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五岁即薨的儿子。
——————
朱由校在梦境中穿梭。
他先是看见母亲王氏将年幼的自己抱在怀里,一边哼唱动听的儿歌,一边哄他睡觉;之后的画面里,春日的暖调就变成了冬雪的冷颜,母亲每天都会盛装打扮,坐在院里的凉亭喝茶,一旦有脚步声越墙入院,母亲便会向门扉投去期待的目光,可她的期待从未得到过回应。
......母亲的脸突然变成了李选侍的脸。
她也在等待,可她远比母亲幸运,她等到了想要的结果......男人推门而入,手里却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
剑刃破空斩来,却将男人自己分成了两个。
一個满脸漠视,一个眼含欣慰。
画面开始交叠。
母亲、父皇、李氏,甚至还有王安、魏忠贤、......
李氏为什么紧紧地捏着我的胳膊不让我离开乾清宫?方从哲为什么要向我行大礼?
杨涟死了,左光斗死了,王安死了,朝堂上的人几乎都死了!
魏忠贤?魏忠贤为什么站在龙椅旁边还捏着扶手上的龙头?
水,好多水,船翻了!
“父皇!”
朱由校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瞪大了眼睛,眼泪顺着两颊垂直落下,直到泪水抚动嘴角青涩的短须他才想起惊醒前最后看见的画面:父皇驾崩了。
“嗯?怎么了?”
朱常洛正坐在窗台边的书桌旁,他的面前摆着一个奇怪的铜制物。
“父皇?”
一时间,朱由校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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