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两千一月?行啊!”
沙师弟明显面露喜色。
我摇了摇头:“两千一月你不打我脸吗?一天两百保底,干得好的话一个月能有一个数。”
沙师弟一听一月一万,立马把火钳子一扔,急吼吼的开腔了:“我就说浪哥靠得住,你就说啥时候干活吧!”
“你咋不问问我说的啥活?万一这活不正经呢?”
沙师弟倒是很洒脱,嘿嘿一笑说道:“这还用问吗?啥正经活一个月挣一万啊?只要不让我卖**就成。”
我也被沙师弟逗笑了:“放心,就你一腚的痔疮,想卖也卖不出去,是歪哥手下的赌场,最近里面正缺人呢,你对这里面的门道也清楚,我看挺合适的。”
一听是去赌场,沙师弟明显有些犯怵,犹犹豫豫了半天才支吾着说道:“浪哥,你知道的,我答应我妈了,不再赌博了。”
“你想哪去了?不是让你去赌,是你帮忙盯着点,防止有人捣乱而已。”
话虽如此,但是沙师弟明显还在犹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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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怕我去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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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像去洗澡不上三楼一样吗。”
我看的出来,沙师弟是真心戒赌,不然也不会甘愿在这里摆地摊。
强扭的瓜不甜,我看了眼手机,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要赶回会所开工了:
“那行吧,你考虑考虑,真不想去也别勉强,以后有的是机会。”
“浪哥,谢谢你想着我,我一定好好考虑考虑。”
“说这话就外了,我到点先走了。”
可刚走出去没多远,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喊叫声:“城管来了,快跑啊!”
好奇的回头一看,就发现沙师弟已经骑上三轮车夺路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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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天宫娱乐会所刚好六点整,一些服务员正在打扫走廊,两旁的清理干净的包厢正敞开门通风,空气中飘过阵阵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必须柠檬味的,这样才能压住浓烈的烟酒味。
“浪哥好!”
“沈主管好!”
“主管好!”
和我打招呼的都是一些男服务员,都是十八九岁的精神小伙。
(2005年的精神小伙就是字面意思,不像现在都成骂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