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相思挑眉,不然呢?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
“小气鬼。”
傅寒江却笑了,“给你当苦力,喝你一口水,你也是要生气的?”
她哪里有?
盛相思正要反驳,傅寒江的手机响了。
傅寒江拿起来看了眼,神色变得严肃。
“喂,是我,说——”
似乎是公事。
“好,我马上过来。”
傅寒江放下手机,看了眼盛相思,“我有事,得走了。”
“好。”
盛相思点点头,送他出门,“慢走,开车小心。”
“嗯,好。”
傅寒江微微颔首,转身下了楼。
那么一瞬,他竟然有种错觉——这样,就好像妻子送丈夫出门上班一样……
下到楼下,他不由抬头看了眼,神情又变得凝重。
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搬出这个鬼地方?
…
傅寒江来过又走了,对于盛相思而言,不过是段极小的插曲,像是颗小石子投入湖心,甚至掀不起什么涟漪。
对她而言,眼下最重要的,是筹钱。
思来想去,盛相思想到了一个人。
她曾告诉自己,哪怕是死了,这辈子也不会再去找他、求他……
然而,她却还死不了。
为了她的孩子,她只能舍下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