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嘴上不饶人,真到了要以命搏命的时候,沈素下手竟比李寻欢还要干脆果决,浑身上下每一处似乎都遍布毒刺,让人防不胜防。
她把林诗音紧紧护在身边,两个人的身量只能依靠她一个人转动腾挪,即便是再独步天下的轻功,也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围攻。
但凡无可避免地露出了破绽,无论迎面袭来的是兵刃还是拳脚,沈素也不地直接自己接下。
“怎么样,南疆女儿的血好不好闻”
毫不理会深入肩头尾端犹颤的袖箭,沈素一把攥住敌人的手腕,她的手柔若无骨,比常人还要更娇小三分,袖箭客下意识运劲格挡,她竟然也就顺势松开了。
不知从哪处伤口里流淌的鲜血早已沾湿了沈素的手掌,袖箭客低头一,只见自己刚刚被她抓住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刺目的血指印,像是厉鬼讨命前烙印在猎物身上的标记。
袖箭客心底莫名一慌。
沈素却只是眼眸微眯,还能抽空反问他“合不合你们的狗鼻子”
河蚌从未见过这样硬骨头的凡人姑娘,从开始到最后,一张嘴就没有消停过,遍体鳞伤了还昂着脖子在那笑,字字句句都非要踩在正道众人的脸上不可,简直是打不死你也要骂死你的架势。
哪怕袖箭客已经见识过她用毒无形的伎俩,可一句一个“狗东西”
直往耳朵里钻,实在也是由不得人不动气。
“臭丫头找死”
他心火沸腾,眼见着自己的袖箭正在源源不断带走沈素的热与血,每一点流失,仿佛都能为他带回多一点赢面。
袖箭客不再犹豫,趁着另一边与沈素缠斗的时机,他脚步后撤,身形下压,抬高绑着袖箭的右手腕。
他方才也是这样偷袭得的手,上一次既然能射中她的肩,这一次自然也能穿破臭丫头的喉咙
袖箭客着腕上碍眼的血指印,故作不在意地伸手一抹。
指尖触感却不同以往。
温热的皮肤上,不知何时竟然有了成片突起,略微坚硬而冰冷,仿佛、仿佛是虫子的甲壳
袖箭客陡然瞪大双目,急忙把右手腕凑到眼下,用足狠劲要抹去残存血迹。
但为时已晚。
细如毫毛的小虫背生甲壳,分明已经密密麻麻地遍布他整个右腕,却不痛也不痒,若非他刚才伸手去触摸,甚至不曾感觉到任何异常它们像是将这具躯体当做了巢穴,安然自若地不停游走。
袖箭客甚至亲眼见毒虫钻入他的皮肉,剩下半截身子露在外面,可怖的腹足踢蹬着用力,正拼了命地要再往里探入
“啊”
惊骇欲绝的惨叫撕破这一片腥风血雨,袖箭客眼底爆出赤红血丝,他疯狂抓挠着那一片皮肉,划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却丝毫不能阻止毒虫的行动。
它们甚至从腕部渐渐向上蔓延,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势不可挡地淹没手肘,上臂,肩膀
袖箭客在地上翻滚哀嚎,抽搐的四肢昭示着他正在经历怎样的折磨,那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高亢到低弱,最后突兀地卡在喉咙里,让河蚌这样挨过三道天雷的小妖都禁不住头皮发麻。
他双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死命踹蹬的双脚却终于泄了力,竟是煎熬不过到直接逼着自己断了气
着那双死不瞑目几要外突的眼睛,正道众人不禁胆寒,一时竟连围攻沈素的人都有所迟疑了,不敢再与她近身交手。
“小李探花,你且仔细”
一手持长木仓的汉子突然扬声高喝“你今日说是要救下自家表妹,其实是在助纣为虐这丫头善用毒术,如此残虐我正派侠士,可见妖女心狠手辣,你难道还要护着她们吗”
李寻欢扣在掌中的飞刀一顿。
长木仓客面上一喜,刚要再软硬兼施地多说两句,劝着这战力骇人的小李飞刀改邪归正,却见李寻欢侧身避过一剑,目光落在他面上,竟仍是冷静如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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