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远知道刘暖怀了身孕,借着肖山的力量,大半身子放在了他身上。
视线向刘暖,最后落在她肚子上,“你身体如何”
刚才猛地倒下,不知道有没有压坏她的独自
肖山听到肖长远的问话才注意到一身黑衣的刘暖。
只是到刘暖的脸时,顿时大惊,这女人怎么在这里难道爷突然消失就是为了她
不对啊,父亲最近的信里虽然告诉自己这女人的事情,可恰好这边盐田,爷受伤昏迷,他根本没有机会说的。
虽然今日醒来,可爷转眼留个信就消失了大半天,他如何知道的
还有爷以前最是讨厌这女人了,怎么突然改变了难道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无碍的。”
刘暖听到肖长远的话,回应了句。
只是着肖长远的视线又落在自己肚子上,心里忍不住浮现了一些微妙的感觉。
这感觉不算是厌恶,只是隐隐有些不安。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吧。
刘暖觉得此时应该是跟这人分开的时候了。
毕竟他到了安全的地方,原主也是这个村子的。
如此一想着,刘暖就准备从板车爬下来。
“你做什么”
肖长远见刘暖的动作,顿时惊得大问了一声,带动着身子前倾,差点倒在了板车上。
还好肖山手快,扶住了肖长远。
这反应跟之前刘暖准备赶车时一模一样,刘暖心下奇怪,难道他认识自己
不对,若是认识,他之前就不会自我介绍了
肖山着肖长远的反应,眼里带着不解和凝重。
爷对这女人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快得肖山都有些怀疑起来。
刘暖下了板车,轻声道,“肖公子,之前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我家”
刘暖话未说完,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院子响了起来“你这小子,毒没清理干净,跑哪去了还要命不”
刘暖随声去,院中一幢木质的房屋廊下站着一个老者,头发虽然花白,但步履矫健,一步就跨下了因防潮抬高的地面,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老者后面跟着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一脸肃穆,亦步亦趋地跟在老者的后面。
肖山也不再管刘暖之前未说完的话,连忙道,“秦大夫,麻烦我家爷。”
老者到了面前,了眼肖长远,见他脸色苍白如天山的雪一般,忍着怒气连忙道,“大蓟,抱到厢房。”
大蓟就是后面黑衣青年,立刻上前准备抱起肖长远,只是俯下身子却被他按住了手臂。
肖长远视线着老者道,“秦老,先她。”
手指了指板车边的刘暖。
所有的视线落在了刘暖身上。
刘暖并没有觉得身上有任何不适,反而是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脸色苍白如雪,赶紧道,“我没什么大碍的,这位大夫,还是先肖公子,他肚子和背上都受伤了,估计流了很多血。”
秦大夫闻言,上前拿开肖长远挡着腹部的手,却见下面的衣服早已染满了血色,见肖长远额头有细微的汗珠,手立刻覆上去,滚烫的热度让秦大夫脸色大变,“大蓟,赶紧送到后面厢房,我去准备药材。”
见肖长远欲要开口,知道他担心什么,连忙说,“她好得很,你失血这么多,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肖长远却是松了一口气,被大蓟抱起来时,着刘暖,虚弱地吐出两字,“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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