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六子,那个狗——学——鸡!”
王大个子半躺在传达室的小床上,故意拉长了音调喊我。
“你再这样喊我试试?”
我威胁着看着他。
真后悔把他当亲哥们,告诉他我的名字了。
这家伙,时不时想起来就调侃我几下。
“好啦,逗你玩的啊!
对了,还有几天就开学了,你二伯好的差不多了吧?”
“我看估计还得休息一阵子吧?他年纪大了恢复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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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开学还得替他上一段时间班?”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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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咋办啊?二伯前天又给我爸打电话了,说让我再辛苦辛苦几天。
这边都给我安排的晚班,还给我爸说我白天都去图书馆学习,对我进行了一番大肆的表扬。
二伯这么一说,好像我来替他上班是一件一举多得的好事呢!”
“哈哈哈,要是你爸知道你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娇艳时光”
估计会发飙吧!”
“本来就是我的假期,我老爸凭什么发飙?”
“唉吆,厉害了六子!
当你爸的面儿,你敢这么说?”
“怎么不敢说?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玩去吧你!
你这真是小母牛竖倒立——牛逼冲天啊!”
“不过你二伯真是会算计啊!”
“二伯不会算计能成千万富翁?”
“也对!
不过,咱这保卫处真是够奇葩的!
都是人才!
不不不,都是奇才!”
();() “这也好!
我还犯愁呢?你这一开学我又得面对你那千万富翁的二伯和那个少言寡语的艺术家小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