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歪了一阵子,用了早膳。
刚打开房门,脚还没迈出去,就见尔庞大的一只蹲坐在门口,定定盯着他们,大尾巴在身后严肃地盘踞在一起,就差在身上写“事情很严肃,必须要谈谈”
这两行字。
傅回鹤自知理亏,望天望地,而后掏了青玉烟斗出来默不作声地抽烟,一副很忙的样子。
尔的大尾巴在地上一拍,不远处偷的花花草草也随着它的动作窜高了一下叶子,而后又鬼鬼祟祟地继续偷。
傅回鹤呼出一口烟,清了清嗓子,正要说什么,就见尔抬起一只前爪做了一个且慢的动作。
花满楼完全没有帮傅回鹤的意思,正相反,他反倒朝着旁边走了两步,旁观逼供现场的立场十分鲜明。
傅回鹤:“”
尔慢吞吞地让开身子,抬爪指了指湖旁边的小木凳:“你坐去那里”
傅回鹤着孤零零的小木凳,和周围已经准备好围观的花花草草,就连大榕树的枝条都盘踞缠绕起来挂在对面的柱子上,旁边贴着热闹不嫌事大的青竹。
傅老板皮笑肉不笑道:“皮痒了,嗯”
尔一听这话,爪子一蹬,几十米的身躯往地上说躺就躺,一边转圈地打滚一边高声哭喊:“呜呜呜呜哇老傅欺负耳鼠啦人家辛辛苦苦积攒了好几个月的灵力就被一晚上吃干抹净,就连事后问两句都不答应呜呜呜呜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不过了呜呜呜呜”
“榕姨竹叔你们老傅他又不干人事,而且特别危险,还不告诉我们回头咱们什么又都不知道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呜呜呜呜,这被蒙在鼓里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呜呜呜呜”
傅回鹤:“”
捏着青玉烟斗的手,微微颤抖。
孩子大了,是时候揍一顿了。
傅老板深深吸了一口烟,抬眼向花满楼。
就见这位平日里素雅端方的公子忍笑到肩膀抖动,就连身子都半转了过去。
傅回鹤:“。”
傅老板冷静了半晌,见地上那坨庞然大物一边打滚一边用小眼睛偷摸瞄他,一时间竟气笑了,用烟斗点了两下耍赖的尔,没说什么,居然真的走过去,撩了衣摆在那个可怜巴巴的小板凳上坐下。
两条大长腿颇有些无所适从,傅回鹤索性双腿微微叉开,手肘抵在膝盖上,身体前倾斜睨向尔,挑了挑眉。
尔迟疑了一下,爪爪在地上开花挠了挠,动作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端端正正地蹲坐在地上,夹着威严低沉的声音道:“很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哦。”
傅回鹤淡淡应了句,用烟斗指了指花满楼,“请问大人,这位漂亮又贵气的公子,可是衙门里的公差”
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卡壳了一下,眨了眨眼,但很快反应过来,毛绒绒的大尾巴一甩,卷住花满楼的腰,理直气壮地划分统一战线:“对,花公子是我们的智囊”
花满楼抬手揉着尔毛绒绒的大尾巴,尔为了拉拢花公子,讨好地将尾巴尖尖塞进花满楼的手心里。
花满楼轻咳一声,笑道:“嗯,叫我唔,花主簿。”
傅回鹤扬眉,磕了两下烟斗,漫不经心道:“行啊,那就把这位花主簿一同关进笼子里,我再考虑要不要招。”
“不然”
傅老板悠悠吐出一个烟圈,“守口如瓶,牢底坐穿哦。”
尔:“”
黑眼可怜巴巴地着花满楼,旁边的花花草草也接二连三的搓叶子。
花满楼失笑,朝着傅回鹤走过去,打量了一下长手长脚动作有些委屈的傅老板,轻笑道:“傅老板,让个地方”
傅回鹤高深莫测的表情险些没崩住,抬眸和花满楼对视一眼,低笑着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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