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难道她们”
章佳氏一脸不可思议的着婠婠。
“额娘,她们不敢,但是你还是带着,这样保险些。”
婠婠把三角符放到章佳氏随身带着的荷包里。
“好”
章佳氏垂眼着荷包,眼中闪过复杂之色。
时间一晃进入了十月,离婠婠大婚只有四个多月,他塔喇府上下都为婠婠的大婚忙碌。
先前派人从江南采购的木料和面料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的送达。
着他塔喇府的人为婠婠的婚事满的团团转,却没有一点为自己准备嫁妆的动静,松格里和依蓝坐不住了。
“姐姐,咱们怎么办”
依兰站在拐角处着走廊上的人来来往往,这些人手上都捧着一叠叠的衣料,明眼人都能出这些都是好料子,有些更是用银子也买不到。
“依蓝,婠婠才是这个府里的正经格格,咱们不过是暂居府里,并不是这个家的人,叔祖他们为婠婠准备嫁妆不是应该的吗”
松格里着忙碌的众人眼底一暗。
松格里虽然说的平淡,脸上也没有嫉意,可指甲却紧紧扣在手心上。
“姐姐,可咱们也姓他塔喇,是从府里出嫁你也知道咱们的嫁妆没多少,婠婠出嫁时十里红妆,到时咱们和婠婠的一比,别人怎么咱们”
依兰眼中闪过不平。
“依兰,那也只能怪咱们的家世太低微,家里没有多少家底给咱们做嫁妆”
松格里虽也嫉妒,可是理智还在。
“姐姐,咱们的家世比不上婠婠,嫁妆比不上婠婠,嫁的人比不上婠婠,以后见了婠婠都需要请安,生下的孩子在婠婠的孩子面前都要自称奴才你甘心吗你甘心一辈子都被婠婠压着出不了头”
依然低声怒喝。
“依兰,你想要做什么你可不要做傻事”
松格里着依兰眼里深深的嫉妒之色,还有扭曲的脸,吓的后退了一步。
“我想做什么”
依兰微一笑,“姐姐,你见过五阿哥吗”
“没有”
松格里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后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着依兰,“依兰你不会是”
“半个月前我匆匆见过五阿哥一面,在宫里我也听说过他的事。”
依兰脸露羞涩。
“依兰,那是婠婠的丈夫,而且你也指了婚,你别做傻事”
松格里了四周,发现没有人发现自己二人,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