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甄拍完自己的戏份,走过来,俞向北正低着头,嘀咕着什么。
他原以为他在背诵晚上的台词,没想到走近才觉得他口中的台词有些熟悉。
半响,他想起来了。
“你怎么在背文老师的台词”
李秀甄诧异道。
俞向北抬头,眼神充满担忧地着李秀甄“将军万万不可阙龛怎么可以担任大院君,他虽有些能力,却是乾安王的人,又被新帝提拔,此人对大将军不利”
李秀甄愣住,对着他那双眼睛,下意识便说“我已决定,不要再提。”
说完,他惊呆了。
抿了抿唇,他又问“俞向北,你干嘛模仿文老师”
对,是模仿,不是念着文老师的台词,而是模仿文老师,口气、声音、语态
俞向北还没说话,背后响起一个声音“嘿嘿,我教他的。”
李秀甄回头,有些诧异“文老师”
文老师面带笑容,在俞向北旁边坐下“这样好的学生,为什么只准你一个人教”
李秀甄“”
他顿了顿,一脸无语“你不是不教学生吗我向你学习你都不愿意。”
他们两人关系好,说话也随意。
文老师眯着眼睛笑“你已经定型了,不可雕,其他人是朽木不可雕,我遇见一块璞玉,想要雕琢一下,怎么嫉妒呢”
副导演端着茶杯走过来,笑着听他们说话。
李秀甄“您高兴就好。”
老师们打嘴仗,作为唯一的学生,俞向北乖巧地咧嘴笑。
晚上,俞向北在剧组的最后一场戏开拍。
拍完后,便是他正式杀青的时候,这也是他的戏份中最关键的一场戏,俞向北投入全部心神。
也因此,他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自家经纪人正陪着自家老板,接他来了。
经过这么些天的磨合,大家对他已经又熟悉又认可,所以架好机器,导演讲解完,便直接开始了这最后一场杀青戏。
“a”
镸羽跪坐在桌前,着那些说废话的奏折,面露烦躁。
重要的奏折,他的臣子们不给他这个君王,全都送到大将军那边。
委实欺人太甚
这时候,大将军腰上别着刀,直接走了起来。
进王的地盘必须是要通报的,更不要说带着锋利的武器进来,这样行径的,也就只有那个无法无天的乱臣贼子。
要是以前镸羽还要和他周旋,但今天议事的时候,他说不准立阙龛为大院君,其他大臣就不准,他改口,其他人也改口。
镸羽正生气,便愤怒地将奏折砸在桌上,狠狠道“放肆”
他的声音带着滔天怒气,仿佛一只猛兽冲出来。
李秀甄愣住。
导演也愣了愣,随即张嘴“卡”
就连在旁边围观的文老师也愣住了。
俞向北刚刚那格外带情绪的声音,这特么怎么有文老师的感觉
李秀甄怪物一样的着俞向北,这特点之所以是文老师的特点,就是因为别人很难学会,最多也就学个成,这俞向北一开口,竟然七成像。
甭说其他人,就是文老师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