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头阻路的黑蟾居然被解决了,如此一来你们烟霭村也是得了一条活路,可喜可贺啊。”
“幸得土地爷爷庇佑,村里这么多人能够得活。”
二狗子刚一走到村口,就听到了陌生的声音,两个穿着衙役制服的高壮汉子正在牛长世的带领下,快步走入村中。
此番情景一出现,二狗子那欢喜的脸色直接垮了下去。
没啥文化的二狗子很不喜欢的这些官家人,在他的认知里有官家人来烟霭村准没好事,不是征人徭役就是取粮充税。
不同于二狗子的情绪低落,精于人情事故的牛长世不会在这些官家人面前露出明显的情绪,一直妥帖的招待着。
“牛村长,今晚就得辛苦你和我们一起,把烟霭村的人丁情况笔录完成,我们好明日呈送至县太爷处。”
“应该的,应该的……”
县衙来人自然是带着任务来的,这里又捞不到什么油水,没有任务他们才不会来烟霭村嘞。
两个衙役前往烟霭村的任务,是来这里做一次人口普查,看看这烟霭村被困近一年后还能有多少活人。
辖区内的人口情况是县衙必须清晰掌握的重要指标,因为衙门最重要的收入来源是人头税。
按常理来说,烟霭村有一百零三口人,每年就得上缴一百零三份人头税。
但实际的税收情况,和理论税收情况又极大的出入。
首先是人口统计问题,县衙手中掌握的人丁簿子并不能反应真实情况,当官的和老百姓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互相信任友善合作的。
老百姓的确没什么文化,但他们在处理自己的财产问题时极为狡诈难管。
就用人口统计举个例子,大城市外的老百姓绝大部分是黑户,在进行人口统计时,大部分家庭的老人和孩子都会‘消失’。
躲在山上、躲在地窖、躲到海上……
官府来的登记人口的衙役一问,各家各户都是老人去世了、小儿夭折了,有些人甚至能当一辈子的黑户,一辈子没出过村,从未在官府的记录文件中出现过。
“现在烟霭村里还有多少人丁?”
“嗯……我们村子被那蛤蟆折腾了近一年,现在村子里损失惨重,只剩八十一口人了。”
牛长世一脸悲痛的模样,说起了烟霭村北蛤蟆祸害得有多惨多惨,模样戚戚不似作假,但说的其实是一嘴谎话。
当了这么多年村长,牛长世也是门儿清,他给县衙上报的人口情况,从来就没真实过。
各级衙门知不知道这种瞒报人口的事情呢?
当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们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村民们躲起来了,衙役不可能真的耗费大量时间精力去找。
所以各级衙门也不管人口统计完后,人头税该征收多少数额了,大部分务农的地区,他们直接在秋收后那几天去强征粮食税。
人可以上山下海东躲西藏,那些晾晒的粮食可不会长腿跑路,官员们守在谷仓前,堵在地窖口,直接挨家挨户的抽粮食税。
理论上该按人头收取的税费,在实际操作上,变成了税收多少由当地县太爷决定。
说今年收成一半充税,那就得一半充税,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敢跳出来的反对,当即就可以治下一个大罪。
各地税收时节,往往都会有一群刺头被锁进大狱,关个十天半个月,把人折磨得神志模糊再放出来。
时茂没进南华地庭当预备役神官前,曾游历了不少地方,他在这一路上见到的地方官员,基本上都是祸害百姓的活畜生。
在这种当官的人基本上都是大贪大恶之人的情况下,真出现了一个修葺水利,劝课农桑的县太爷,那真会变成极受百姓爱戴的地方父母官。
这种官员时茂见过,只不过下场不太好罢了,当官的两袖清风,就没有本钱向上打点,不仅没法布局升迁,还有可能因为自己的没有向大人物交够钱,突然就被撸掉脑门上那顶乌纱帽。
();() 聪明人才能在茫茫人海中脱颖而出,成为一方命官,那些看起来大肚便便满脑肥油的官吏,当初都是地方上的小人杰,老百姓得多长几个心眼才能玩得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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