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祁天养悄悄摸到了那个亮着灯的房子附近,远远的我就看到季孙跪在屋门外,而那个满脸都是刺青的老族长和其他几个老人都站在廊檐上,全都看着他。
我拉了拉祁天养的手臂,“他们果然在惩罚他!
怎么办啊?”
祁天养有些酸溜溜的说道,“跪着的那个就是季孙?长得挺魁梧的,你不会是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吧?”
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你能正经点吗?”
掐完他,我的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暖意,这几天每天都像在做过山车,每一次经历艰险的时候,我最怀念的居然就是祁天养这种贱兮兮的不正经。
祁天养摇了摇头,“我正经着呢,不过我相信我这么厉害,你不会喜欢上别人的。”
我嗤之以鼻,“说的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一样。”
祁天养撇头对我一阵坏笑,“没喜欢吗?”
说着,他居然把手伸到了我的胸前,狠狠的揉了揉,“那回去再好好调教调教你。”
若不是怕被人发现,我恐怕就要对着祁天养扯嗓子骂了。
他看着我拿他没办法的样子,高兴地笑了。
“族长,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放了她吧。”
季孙突然开口,声音遥遥的传到了我和祁天养的耳边。
我心头涌起一阵感动,压低声音对祁天养道,“你看,人家还在帮我求情呢,如果我们这么一走了之,不成了小人了吗?”
祁天养撇撇嘴,“你们这郎情妾意的,发展挺快啊。”
我悄悄凑到他耳边,“对啊,我倒是真的觉得季孙很有男子汉气概,不像你,软绵绵的像个女孩子。”
祁天养立刻暴怒的像个小狮子,“谁软了,谁软了?我硬得像一根铁棒!”
我……无语!
就在我和祁天养压低声音斗嘴的时候,那个满脸刺青的老族长开口了。
“季孙,九年前,你带着那个女人进村的时候,也跟我们说她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们整个村子拿出最好的兽皮和风肉招待她,乌娜那时候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她甚至让出了房间给那个女人,喊那个女人姐姐,自己睡进了柴房。
可是后来呢?若不是你母亲以死为你求情,请所有村民原谅你,让你继续留在这里,只怕现在你也没机会继续犯这样的错误了。”
这番话让季孙沉默不言,良久,那个族长又开口了,“好了,你不必再跪在这里了,回去吧,好好回忆一下九年前的一切。
地窖里的女人,你不必管了,今天夜里,乌娜会把她送到你找到她的地方,我们虽然不欢迎外来人,却也不会伤害她,让她回到原点,无论发生什么,由她自己去面对,是生是死,全看她自己的运气吧。”
季孙低低的埋着头,不再祈求老族长,直到他们都转身进入房子,并且灭掉了灯火,季孙才缓缓的站起来,犹自站在廊前徘徊良久,才转身慢慢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祁天养悄声道,“哟,看不出来,这老实巴交的野人,居然还有相好的。
只不过听起来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
我说你呀,没戏了,人家痴情着呢,你还是好好跟着我吧。”
我暗暗掐了祁天养一把,没有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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