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抓着不动行光的后领将人提起来,一张脸上尽是寒霜,“你这小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赤司征十郎捂着喉咙曲起一条腿坐起来,黑子哲也过去在他身边蹲下,“赤司君,没事吧”
赤司征十郎咳了两声,摇了摇头。
黑子哲也不放心,向刀剑那边喊道“药研,过来给赤司君。”
药研不放心的了眼被压切长谷部提着的不动行光,来到这边。
“请把手放下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赤司征十郎瞥到药研腰间本体,眉头一皱,防备的避开药研伸过来的手。
“喂,你们都是一伙的吧,装什么好人啊”
实渕玲央和叶山小太郎一起将赤司征十郎扶起来,立马退远好几米,根武谷永吉则站在三人前面,以保护者的姿势面向药研。
他们现在可不敢小小孩子了,刚才那个奇怪的小鬼竟然能一下制服赤司,还随身带着把刀,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让开”
赤司征十郎的声音让根武谷永吉一愣,随后习惯性的服从让到一边。
赤司征十郎走上前去,向黑子哲也,开口问道“哲也,我需要一个解释”
“哲也”
实渕玲央等人有些疑惑,定睛一,竟然到赤司征十郎国中时的队友黑子哲也站在那里,纷纷吓了一跳,“哇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黑子哲也回头了对峙中的压切长谷部和不动行光,着其他人努力的劝说,微微叹了口气。
自己手下犯的错,自然也该他这个做主公的来承担。
黑子哲也90°鞠躬,“非常抱歉,赤司君。”
“大将,这是不动惹下的麻烦,让不动自己来解决”
自家大将向人弯腰道歉,药研心疼得不得了,对不动行光的愤怒值从六分瞬间涨到十二分。
“谁让他说出信长公被大火焚烧殆尽这样的话了,我没有错”
“你还嘴硬,他哪里说错了,那个男人就是这样的结局,这是事实”
“压切长谷部你不过是一振被信长公送给连直臣都算不上的家伙的刀,凭什么这么说信长公”
“你这家伙”
压切长谷部气得直颤抖,指着不动行光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动,这么说太过分了哦。
你不见了,长谷部很担心你的。”
宗三左文字说道。
宗三左文字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被不动行光给怼上了,“宗三你才过分吧,明明,明明信长公是那么喜欢你,还专门给你刻下铭文,你就一点儿都不在乎信长公吗”
宗三左文字顿时面露哀怨,“对啊,明明被打磨、刻印了,却从不使用我,我就像那笼中鸟一样,他们都只是追求我的存在而已。”
“你”
不动行光还想说什么,却被药研一把抓住长发扯着往前走。
“疼疼疼疼药研,你干什么啊”
“不动,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去解决,别想让大将去替你承担责任”
药研将不动行光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着他。
不动行光坐着,双手撑在地上,一抬头就到黑子哲也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顿时心里一个咯噔。
他敢跟压切长谷部吵架,敢怼宗三左文字,可只要一到黑子哲也他就忍不住心虚,不敢他,只能低下头闭嘴不言。
“不动”
药研厉声催促。
不动行光咬咬唇,闷声道“我只是喜欢信长公,这有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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