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长一脸惊喜的着她,难道眼前的妇人还是出自香门第?
婳婳着他眼里的诧异,笑了笑说道:
“是,这名字是我爹取的,小妇人的爹以前曾是秀才。
可惜,他在我十岁的时候病逝了。”
婳婳说完低着头,适当的露出悲伤的神情。
秀才爹起的名字确实跟她一样,可惜了,娶妻不贤,注定了他的下场不好。
“是,是我的不是,勾起夫人的伤心事了。”
“这样吧,以后夫人家里若有适龄孩童读,夫人自可来寻我。”
“就当秦某赔罪了,如何?”
秦山长说这话也是考虑到她那天说的要送狗蛋去院读。
既然如此,他也乐的送个顺水人情。
婳婳着眼前的男子,这话说的正合她意啊,怎么可能会不答应呢。
“那就多谢山长了,家里恰好有一小儿,准备秋季送到院读呢。”
婳婳大方的接了秦山长的好意,跟那些推三阻四的人不一样。
这让她在秦山长这里的印象又好了一分。
“既然如此,明早起来,会有人来拉凉粉,到时候就麻烦夫人了。”
“还望院来人多拿几个木桶才是,村里的木桶有点腾不开,今天能跟院合作,属实是我没想到的。”
婳婳着山长的模样,越发觉得中年大叔魅力无穷。
“好,夫人放心便是,这是二十两银子的定金,往后我们半个月结一次账如何?”
“好,都听山长的。”
婳婳接过手里的银子,觉得自己的心还是飘的。
怪不得后世女孩子都喜欢大叔呢,光是这出手大方,又懂事给女生留体面,就赢了一大波小奶狗啊。
啧啧!
可惜了,她是个寡妇。
告别了白马院,婳婳觉得以后见秦山长一面可能也没有机会了。
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早就成家了,也不是她能惦记的。
算了,珍生命,远离男人!
狗蛋直到坐上牛车,他都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他娘就跟白马院搭上了关系。
而且还说他去读,尽管去找山长,尤其听到他们家的凉粉尽然被院的山长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