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白筝感受到丹妮娅逐渐放轻的力度,微微松了口气,语气微沉:“你要在刘春华面前杀人吗?”
丹妮娅往后退了退,扶住额头痛苦嘶喊:“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没有,我杀的都是该死的!
该死的!
该死的人!”
“那我们呢?我们做什么了?”
白筝面目冷淡,咄咄逼人。
“丹妮娅,我们该死吗?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一阵阵的逼问下,丹妮娅手中的铁锤缓缓垂落,发出巨大的落地声。
她抓着自己的头,尖利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头顶的血肉中,伴随着血液的流出,格外渗人。
白筝静静的着她近乎自虐的场景,丢出了最后的底牌。
她将藏在口袋中的丝绒盒子打开,平静:“丹妮娅,这是你的耳环。”
“是你妈妈留给你的耳环。”
丹妮娅停止了自虐的动作,被血染红的双目向那个盒子,眼底悲伤与疯狂接连闪过。
“不,我没有妈妈,我没有妈妈,我没有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是什么?
他们都已经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他们把我卖掉了!
他们把我卖掉了!
丹妮娅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在门边听到的吵闹声。
他们在吵为什么不把自己卖远点,那个妈妈说为什么她还会活着回来?
这是父母吗?
丹妮娅抬起眼皮,耷拉着血液的眼睛仿佛已经痛到了极致:“我的妈妈,已经死了!”
“对,她是死了。”
白筝回复的非常快速,让丹妮娅都有点愣住了。
“但是她连死了都不能安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在担心你,她在你。”
闻言,丹妮娅疯狂的摇着头,晃荡着身体想要将铁锤捡起来,想要让眼前这个不停说话的人闭嘴。
“丹妮娅!”
白筝到她的动作,眼神倏地变冷,厉声道:“你还不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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