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把年过完了就去离婚,她已经不想再见瞿有贵的嘴脸了。
没想到瞿有贵锲而不舍地给她打电话,一点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萧芳华被他缠得没办法,才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从厨房出来接电话。
“你疯了,打这么多电话干嘛”
萧芳华略气愤地责问道,“你又想怎么骂我大年三十晚上还没骂够”
瞿有贵没想到萧芳华还敢对他发脾气,更生气了,可想到自己还得求她找张风起,只好忍着气,低声说“我大年三十可没给你打电话,你别把锅都栽给我。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张风起挺熟的”
“不熟。
张叔是大天师,我是小职员,你哪只眼睛见我和他熟了”
萧芳华警惕问道,她完全不想把邻居拖到她这烂摊子里来。
再说温一诺已经帮她够多了。
“你别给我假撇清。
你们和温家那么多年邻居,他们买房子搬家,你们家也买房子搬家,还是住同一栋楼,你跟我说你跟他们不熟不熟那天那个小天师怎么为你出头”
瞿有贵这是把温一诺扯上了。
萧芳华有点害怕瞿有贵真的缠上温一诺,忙说“你到底要干嘛张叔可不是好惹的,你别打一诺的主意”
“呵呵,还说不熟一诺一诺,叫得这么亲热”
瞿有贵威胁了萧芳华几句,才说“我又不做什么坏事。
是这样的,我最近中邪了,想找个天师驱邪。
你不是跟张风起熟吗能不能帮我约一下,我现在就去找他”
“你疯了吧”
萧芳华叫出了声,神情很是紧张“今天是大年初二啊谁还会上班工作再说张叔都是给人阳宅风水,从来没有听说给人驱邪,你别打他们的主意了,自己去找别的高人吧。”
又问道“再说你怎么中邪了你怎么知道是中邪了”
“我怎么知道的自从前几天我无缘无故在老城区棉纺厂那边摔了一跤之后,我的脸就僵了半边,还有腿也有毛病,走路都不顺当了。
你说不是中邪是什么”
瞿有贵阴阳怪气地说,“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帮我,我就不跟你离婚了”
知道萧芳华跟张风起、温一诺来往密切,瞿有贵怎么可能不找萧芳华
他是石头里面都要榨出油的性格,并且笃定萧芳华早就被他“驯服”
了,跟她打电话也只是提前知会一声,让她做好准备“迎驾”
的意思,根本没想过萧芳华会拒绝。
他不容分说站起来“就这么说定了。
你马上给他们打电话,我开车过去,十五分钟就到。”
说着他就挂了电话,拿了车钥匙,马上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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