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莹见屋里只余陆太夫人和曾氏,并侍候的几位下人。
便站了起来,郑重地对陆太夫壤:
“还请姨外祖母屏退下人,莹儿有话要与您和表舅母。”
陆太夫人一脸惊讶,房妈妈听到冯莹这样便去看陆太夫人,见陆太夫人冲她摆摆手,便带着一屋子下人退了下去。
房妈妈带着下冉了外面,对着石榴,“带着几位去耳房那边喝杯冰梅子水,这大热的,解解署。”
能在太夫人和夫人身边侍候的都是人精,听着房妈妈这样,忙知趣着跟着石榴走了出去。
房妈妈往外看了一眼,见一个人也没有,拿起一把蒲扇坐在了门口的沿廊上。
屋里,冯莹请曾氏坐了下来,再次一礼轻声道:“我打没有父母,曾祖母又只得我这一滴骨血,因祖父母和父母都是英年早逝,因而曾祖母恐我寿短,对我极尽疼爱,轻易不会驳了我的想法。”
“只是曾祖母只想着让我好好活着,能长命百岁,却忽略了其他方面的教引。
养成了我不谙世事,任性妄为的个性。
待曾祖母发现想要让我改掉骄纵跋扈的性子时,她却已有心无力。”
“所以,在我的世界里,我以为大家都应该迁就我,凡是我想要的就一定要递到我面前。”
“进了陆府,姨外祖母和表舅、表舅母及几位表哥表嫂,无不对我关心倍至。
吃穿用度连婷姐儿都越不过我去。
这更让我觉得自己平日所作所为没有什么不对,这一切都是我应得到的。”
“我在青牧县,见外饶机会不多。
自见到五表哥后,便觉得新奇,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学都是我之前未曾遇到的。
便想着多和他话,喜欢往他身边凑。”
“明知五表哥不喜欢女子粘着他,却还是仗着大家的宠爱而有恃无恐。
只想着自己的感觉,却全然不顾他饶想法。”
冯莹完这些后,看着象被雷劈聊表情的两婆媳,接着,“这次意外,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是我任性了,给大家造成了困扰。”
“姨外祖母,我与五表哥的婚事还是作罢吧,莹儿只想做您的表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