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你追她的?卧槽,这就是学霸吗,口味也跟普通人不一样。”
“李雾你的贞操还在吗?”
“跟这个年纪的女人谈恋爱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爽?”
“你要当心她就是馋你的身子,毕竟你这么帅。”
……
他们越问越过分,越聊越出格,最后直接围绕着脐下三寸那点事儿翻来覆去,李雾听得面红耳赤,躺在床上装尸体,半个字都不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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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气渐退,秋意不动声色地渗透人间,为城市铺上了新的底色,有阴雨天的肃杀,也有晴好天的暖金。
完成部门调换后,岑矜正式转职为客户经理。
她一进去就被塞了俩项目,一个彩妆品牌,一个支付app,这边应付完又要向那头交代,每天都在跟各路人马掰头,供应商媒体客户同事老板财务,24小时蹲守加处理所有电话、消息,带薪拉屎的时间都难挤。
有时她潜意识里的身份还没改变彻底,不由自主地想插手点创意上的事,teddy便会牙尖嘴利地回怼这位叛徒:接线员就当好你的接线员。
岑矜自然不甘示弱:不是你们给的文案还不如我闭眼写的强我会说吗?
混乱的一个月下来,岑矜心力交瘁,每天下班乏到话都不想讲一句,口舌全在白日费尽。
一次说服客户增加预算的通话宣告失败后,岑矜倒回沙上,闭上眼,想把手机丢马桶里冲掉,从此长眠不复醒。
手机再次振动起来。
岑矜无名火起,瞄到来电人名字,她情绪转晴,但还是迟疑一下才接起来,“喂……”
听她声音又丧又蔫,那边也放低情绪:“今天又很累?”
岑矜轻轻“嗯”
了声。
“我明天回去?”
岑矜抿了会唇,怕他失望:“可我明天一天事,下了班还要请客户吃饭,回来你可能都睡觉了。”
“这么忙吗,我要是你客户就好了,起码吃饭还能看到你的脸。”
岑矜皱了下鼻子,不甚明白:“什么意思?”
少年的玩笑带着些许低落:“前几次吃饭我都看不到你,都在看笔记本电脑。”
岑矜苦笑:“你以为我想一坐下就开电脑啊,能怎么办,客户找,同事……”
他打断她:“我好想你。”
岑矜心立马软乎乎的,被这四个字熨化:“我也想你。”
“那我明天回去?”
他又问了遍,带着点乞求意味,又不容置喙。
“好吧。”
岑矜真想现在就把他抱来怀里,揉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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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七点,岑矜去卫生间换了个攻击性偏低的唇色,挎上包跟原真一道下楼,准备去赴跟客户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