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珍一把抱起孩子,忙向屋里走去。
玲玲哇哇哇大声哭着,刘巧珍熟练地找出酒精和纱布,给玲玲包扎,家中常备着这些包扎伤口的东西,除了她医生的职业习惯外,两天一小伤,三天一大伤,对于刘巧珍来说是家常便饭了。
刘巧珍边帮玲玲包扎伤口,嘴里边骂着徐本善,徐本善才不管她呢,继续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看见徐国庆朝他家走来。
徐本善忙退回了家里,“国庆哥,你怎么来了?”
徐国庆看了看屋里,孩子正在哇哇大哭,一看就是两口子又干仗了。
“本善,怎么回事?又吵架了?“徐国庆皱着眉头说。
“没有,没有,国庆哥,小孩子乱跑,摔了一跤,把头磕破了!”
徐本善特别怕徐国庆。
“你要去哪里,我跟你说,本善,这几天镇上派出所查得严,你们可不要再玩牌了,不然被逮进去了,谁也救不了你!”
徐国庆故意吓唬他。
“不玩,不玩,就是出去走走!”
徐本善心虚地说。
“孩子都流血了,你还有心情出去玩,还不快去看看孩子!”
徐国庆吼道。
“好,好,国庆哥,别生气,我不去了!”
徐本善忙转身走进家,自从父母去世以后,徐本善最怕的就是徐国庆。
徐国庆也跟着他走了进屋,看了看刘巧珍和玲玲,说:“没事吧?”
“没事!”
刘巧珍含着泪说,刘巧珍这个人好面子,极少把家里的事情人让别人知道,每一次徐本善把她打伤了,她都说极力掩藏,不让人看出来,还好每次伤都能被衣服遮住。
“国庆哥,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徐本善忙问,虽然是一个村的本家,徐国庆很少到他家来。
“也没有什么事,我就是过来谢谢巧珍,在卫生室对彩凤的照顾!”
徐国庆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