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涅瓦煞有介事地回答,“与其着亲手养大的孩子变成一个皱巴巴的垂死老人,为他命中注定的死惶惶不可终日,还不如在他最美丽,最活泼的时候把他吃掉——这样他最美好的样子就长存于心了。”
“哦。”
“哦什么哦啊。”
密涅瓦叹了口气,戳了戳祂的额头,“我胡说八道的,应该很容易就能出来吧?”
阿蒙扮了个鬼脸,“就是因为不难出来,所以才没有戳穿的必要啊。”
密涅瓦用漂亮的眼睛瞪着祂,可在短暂的对视后,祂反而不自在了,并主动散去了这个姣好的幻象,而在密涅瓦变回透特的时候,蒙娜丽莎也变回了阿蒙。
透特投来一个诧异的眼神,阿蒙模仿着祂刚刚的语气说:“配合你一下。”
长久的相处让祂们培养出了某种默契,阿蒙预感到对方要说一些重要的话题,而在重要的话题面前,不宜使用伪像。
“我读了那本日记。”
透特率先开口,阿蒙注意到祂遣词时的慎重——不是到,而是阅读。
“八天。”
时天使轻声说,“在把那本日记混在祭品里献祭上去后,我一直在等这句话,并且设想过各种各样的发展。”
时天使幽黑如夜的眼中似有火星闪烁,透特注意到祂有意压住上提的嘴角——似乎仅仅是“读了那本日记”
这件事本身就是天大的喜讯,于是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弯起。
祂做出虚心求教的模样,“那在你的预想中,最坏的发展是什么?”
“是你读了日记的内容,但却装作什么都没见——毕竟祭品那么多,你完全有理由疏漏一个平平无奇的厚重本子。”
阿蒙专注地着祂,“但里面的内容让你感到恶心不安,于是你开始不动声色地疏远我,并摆出社交场上的那份客气,就好像我是个随处可见的点头之交,但现在来……”
时天使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你并没有那么反感。”
透特故意板起脸,“万一我实际上很嫌恶你,但实际上为了利用你装作对你很热切样子呢?”
阿蒙不禁失笑,“亚当的想象力都没这么离谱,你又何必把负心人的剧本往自己身上套?当然,如果你有演戏的欲望,我和我的分身也不介意……”
“打住!
我没有玩角色扮演的癖好!”
透特用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叉,随即又露出一个苦笑,“为什么是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蒙露出一种很无奈的表情。
“如果有一个人从小陪伴在你身边,明明知道你是个人见人嫌,无法无天的神话生物,却愿意温和耐心地教导你,把圣典上的道理用生动易懂的方式讲给你——虽然偶尔会露出严厉而认真的表情,但却始终没有嫌你无可救药,天生坏种;明明知道你不用睡觉,却会为你把被子和枕头晒得又松又软,明明知道你不用吃东西,却愿意为你准备点心和饭菜,为你弹琴,为你讲故事……你敢说你不会对祂生出一些别样的感情?”
透特觉得脸皮有点发烫,祂尽量平和地说:“我只是在完成你父亲的嘱托,完成监护人的职责。”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阿蒙靠近了一些,嗓音有些低哑,“作为天生的神话生物,我在感情方面的天赋本就不如生而为人的你。
你能区分各种各样的感情,对故乡的怀念,对父亲的担忧,对信徒的责任感,对幼者的护……就像一个花园里各式各样的花卉。
可我名为人性的土壤是贫瘠的,上面没有那么多种类的花和树,只有一层苔藓罢了。”
“提到一个可以依赖解惑的长辈,我想到的是你;提到一个可以撒娇耍赖的兄长,我想到的是你;提到一个哪怕什么都不说,也不会觉得尴尬的朋友,我想到的依旧是你。”
“提到一个可以携手度过漫长岁月的伴侣,我想到的还是你。”
祂起来有些委屈,也有些懊恼,黑色的眸子里泛着水光,得透特心中一颤。
“我没办法像普通人一样把一个对象框定在亲情,友情,情某一特定的情感中,我对你的感情并不纯粹——但你也不能说,不纯粹的东西就是不合理,不应该存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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