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钰默默向他爹。
【呵,叫你乱说话,让拿东西了吧?你怎么圆】
臭小子阴阳怪气的话,魏皇就当做没听到。
不过装聋作哑不代表魏皇不记仇啊!
混账东西没出息得很,有聪明劲儿也不用,这不妥妥的浪费才能?
任人唯才,能干就干,该上就上……魏皇才不会承认自己就是不惯魏钰那般悠闲的!
中年男人的心眼就是这么小。
对于阿杜乐的话,魏皇直接祸水东引引向了魏钰。
“实不相瞒,朕这小儿子虽说会做无色琉璃,但也不常做,若使者想,那还得等上个几天,让他重新做出来才行。”
魏钰:……
说得好哇。
魏钰脸都木了,十分不理解老头儿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不着四六的话!
难道,他爹知道什么了!
?
魏钰心里咯噔一声,小眼神往上瞟,想要观摩下他爹表情,然后就好死不死的——他又跟他爹对视上了。
魏钰:……
那饶有深意的目光,魏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卧槽!
他为什么有种自己被人扒了底裤穿了的感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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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掉马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魏钰是个饱受各种小说电影电视剧荼毒过的人,他有脑子,也有脑洞,古人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东西,他能想出一朵花来。
联系他爹最近的变化,又联系他刚刚心里想的那些东西,魏钰很简单就能联想到一个事实。
——他爹,一个帝王,似乎,能读心?
离了大谱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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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接待宴会散了后,还不待其他人将魏钰围住询问那无色琉璃的事,他就被魏皇叫去了养心殿。
宽阔的大殿内,只有魏皇和魏钰二人,李成等其余宫人都被魏皇赶了出去守在外面。
魏皇坐在上首,一身明黄龙袍,端着茶杯细细品位着,一点都不急着逼问前边“罚站”
的人。
罚站的魏钰眼观鼻,鼻观心,因为猜测到他爹可能会读心这事,所以他压根就不敢多想,拼了老命的努力放空大脑!
就怕他爹听到某些不该听的东西。
当然,至于之前有没有被听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