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顺带着秋嫂在房内摆了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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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这是”
安容顺手捧三尺香,虔诚地朝佛龛上的观世音拜去,道“菩萨,保佑我二儿子早日恢复,保佑水芸姑娘与我二儿子喜结连理。”
安容顺顿了顿,接着道“菩萨,一切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大儿子,当年是他少不更事,惹出了祸端。
若说有报应,就报应到我老太婆的身上吧。
我儿子还有大好的日子要活。”
说到这里,安容顺哭了起来。
秋嫂扶起跪在蒲团上的安容顺,哭道“夫人,快起来。
您这一哭,我这心里也是难过得很。”
安容顺转过身来,神情凝重地着秋嫂,道“秋嫂啊,你说这世上有没有报应一说”
“夫人,您就把心放宽些,别想那么多了。
这儿孙啊自有儿孙福,哪里是您能够操心一辈子的呢”
安容顺站起身来,手握佛珠,缓缓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秋嫂啊,你说这水芸丫头更喜欢哪一个”
秋嫂一愣,转瞬明白过来,道“夫人,您多想了不是咱们水芸姑娘定是喜欢二少爷啊,您没见她日日亲自到后厨为二少爷烧菜做饭念双和绿真都说啊,这二少爷只吃得惯水芸姑娘做的饭菜。
自从水芸姑娘进了林家,二少爷就很少再癫狂过,心情也是日渐好转。
要我说啊,二少爷和水芸姑娘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缘分啊。
至于大少爷,夫人,定是您多想了。
水芸姑娘到了咱们林家,别说是大少爷,就是我们这些下人,谁有求于她,她都是竭尽所能,全力以赴,把事情做得圆圆满满,妥妥帖帖。
那木棉花的丝帕啊,夫人啊,您就放宽心吧。”
安容顺走到窗前,着窗外摇曳的竹林,道“希望梧城也是这样想。”
八月底的月色,淡然无瑕。
皎洁的月在幽静的夜里更显得高雅与清高了。
“秋嫂啊,这离婉容的忌日还有几日”
安容顺问道。
“还有七日。”
安容顺双手揉捏着佛珠,道“菩萨保佑,保佑我林家太太平平,保佑我的儿子闺女诸事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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