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的脸像是着了火,清澈的眼眸里水雾晃荡,充满了无措,是森林里迷失的精灵。
沈祈看的眼热,低下头衔住她的耳垂,舌尖灵活翻滚,舌面的粗粝时不时的划过耳垂,带着密而不发的欲望。
温杳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揪着他的衬衫,腿跟着打颤发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耳边传来的是沈祈略带含糊的声音,似乎哑的更厉害了。
“温杳,这婚还结吗?”
温杳小小的啜泣了一声,摇了摇头。
听到满意的答案,沈祈弯了弯唇,眼里的笑意似乎多了些。
这小东西挺合他胃口的。
他停止了对温杳的“折磨”
,手指捻了捻她滚烫红润的耳垂:“乖。”
温杳抬起头看向沈祈,姿容昳丽,小脸白里透着粉,眼眶有泪,摇摇欲坠的像是挂在荷叶上的晨露。
“沈先生,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温杳吸了吸鼻子,声音已隐约带了哭腔:“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骗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抢我家的产业,我把他们当做亲人的,我爸妈对他们也很好。”
沈祈垂眼,小姑娘的眼睛里噙着泪,紧紧的锁着他,亟待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抿了抿唇,沈祈眼里覆了一层阴晦,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往事。
压住涌上来的杀意,沈祈伸手为她擦去眼泪,声音低沉醇和:“温杳,这不是你的错,所以,别为他人作的恶掉眼泪,不值得。”
温杳伸手抓住沈祈的衣袖,声音娇糯,右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我明白的,可是,这里,还是好难过。”
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沈祈的喉咙动了动,垂眼笑了一声,竟莫名的带了几分凄凉。
沈祈啊沈祈,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还拿来说服别人,什么狗屁道理,连人的眼泪都止不住。
敛起情绪,沈祈看向面前的娇人,开口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温杳咬了咬唇,思量了几秒钟,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小脸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眼睛都不敢直视他,声音很小:“沈先生,您能娶我吗?”
沈祈眉尾微动,看着她没说话。
温杳方才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飞的无影无踪,连忙低头,磕磕绊绊的道歉:“失……失礼了,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