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小资情调的工作还是等他有些积蓄再说吧,以现在这助理的待遇,安诺觉得有生之年应该可以实现。
抱着一大袋战略储备走到了出租屋楼下,六层的小胖子正在门口撒欢,一见了安诺,“蹭”
地滚过来兴冲冲地满脸期待。
这小孩还没到脱膘的年纪,胖成球了也正常,他妈嫌他动一下都占地儿,愣是严格压榨了糖和肉的食用。
没了肉还好,小孩子,没了糖可就要命了,可怜巴巴的每月几颗都要藏着掖着舔着吃。
直到有一天他下楼时不小心一头撞进安诺怀里,灵敏嗅到又香又甜的水果味儿,就像小熊掏到了蜂蜜,花蝴蝶似的缠着安诺闻来闻去。
没办法,安诺只好给他个指头大小弹珠一样颜色鲜艳的水果糖,小胖子如获至宝,这是他没吃过的口味,不行,得省着来,敲碎了吃,能吃好几天。
不过是哄小孩儿的,安诺却没想到他还能收到回礼,小胖子郑重地塞给他一个大白兔,并提出了以物易物的长期合作关系。
安诺失笑,上道地丢了个红彤彤的糖球过去做买路财,小孩子真好,只知道吃的可以换吃的,不会去想这个便宜的糖是否能换那个昂贵的糖。
他住最顶层,只有底下楼层的四分之一的面积,就是阁楼的模样,似乎是专门为他这种囊中羞涩又不得不找到落足之地的人准备的,摆下了必须的家具,不曾多一分走动的余地。
这才是大人的世界,几分钱的糖根本换不到几块钱的糖。
总裁助理,重要的不是助理,而是总裁,他从根本上决定了你能买多少钱的糖,住多大的房子。
可是,这条路安诺并没有经验可谈,因为公司里几乎没有人能完整说出傅总的喜好来。
那群热情活泼叽叽喳喳的女同事们说倒是说的头头是道,但也表明了只是猜测,傅总的喜好仍旧没人能准确察觉。
安诺暗暗苦恼了一下,继续慢条斯理地泡咖啡,这几天下来,光咖啡这一点,安诺就捞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是必然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傅贺城说了,你可长点心吧,别听那群姐姐妹妹叨叨,照自己的心思整,整出个啥来都行。
嗯,反正就这意思,安诺原本按她们的经验之谈泡了杯苦咖啡,想到傅总说的,自己就先偷偷尝了一口。
然后他就把咖啡倒了。
这特么是人喝的玩意儿?别说安诺一贯被甜品爱抚的舌头经不起挑战,这堆败家老娘们咋自己不喝!
怪不得总裁会被逼出一番肺腑之言,傅总,你果然是条汉子!
安诺从她们那里收下的那几条乱七八糟的建议可以out了,要是把这些整出来给傅总,他会良心不安的。
再说傅贺城,饮了安诺特调的咖啡之后,“叮”
得一声眼睛就亮了。
感动中国,感动你我,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这杯虽不是按安诺腻死人的口味调的,但也免不了带一些他的习惯,多多少少甜到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程度,安诺尝着还算正常,但傅贺城很满意。
如果可能的话,傅贺城恨不得把这杯咖啡供起来,这是他年过三分之一百的人生中第一次喝到下属泡的口味感人的咖啡,对于那段花式比苦的艰难日子,傅贺城表示不想回忆。
安诺由此打响了辉煌战绩中的第一炮,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地位很微妙,想要往上升,除了总裁夫人,好像并没有合适的职位。
傅贺城只觉得他捡了一个宝,每天例行着他的痴汉行径,透过拉起的百叶窗观察助理的日常工作。
他不是变态,他不是变态,他不是变态,重要的话说三遍。
作为新手,傅贺城随时的监督很有必要,他从自己的办公桌一扭头就能看见助理,以及,助理的小动作。
比如,安诺似乎在右边第三个抽屉匣里藏了吃的,极其自然地一口接着一口,好不快活。
傅贺城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手指运行的轨迹,看着看着,整个人慢慢飘过去贴到了玻璃上,双手拢成望远镜的样子聚焦那一颗颗花花绿绿的球儿。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这时,安诺接了个电话,接着合起手边的文件出去了。
傅贺城呆立片刻,踌躇着挪到门边,定定神,沉着地推门过去,装作四处乱逛的样子踱到桌前,也不知演给谁看。
一,二,三,数到那个抽屉拉开,果不其然各色糖球巧克力奶糖小蛋糕等零食,看得傅贺城,咽了咽口水。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