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都不问一声便将她的名位给撸掉了,还让她自行择人改嫁温如是气笑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懒得搭理一本正经的连风,转身拂袖上车“上山咱们悼丧去”
“大吉大利娘娘,不得胡言,皇上吉人天相,肯定会逢凶化吉的”
连翘不满地瞪了大哥一眼,连忙追上去。
楼迦若会不会逢凶化吉她不清楚,温如是只知道,这次他真的惹火她了
入内一,占了一半车厢的猫王睡得像只猪一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抱着它的大脑袋就是一顿搓揉,着重将它两只毛茸茸的圆耳朵狠狠拧了几圈。
那货皮糙肉厚,眼睛都不带睁一下的,哒吧嗒吧嘴伸出大舌头往她脸上一卷然后扔下被猝不及防糊了一脸口水的温如是,伸出一双肥爪子随意地蹭了蹭自己的痛处,转了个方向用屁股对着她,继续睡。
温如是啼笑皆非地接过连翘的手帕擦脸,它大爷的,该给它折个柳枝刷牙了
丹阳山上戒备森严,十步一岗,守卫的将士器甲鲜明,屹若山岳,长戈肃杀。
马车一路过了五道关卡才抵达行宫门口,两米高的白墙上覆黑瓦,影影绰绰掩映在巍巍青山间,墙头有大树的枝桠探出,郁郁葱葱的叶片层叠,完全没有深秋的颓唐之色。
“娘娘,你总算到了”
闻讯出来的李公公见了她,眼眶一红,老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他的模样不似作假,温如是怔了怔,低声问“皇上的伤情怎么样”
“胸口的箭矢已经取出,太医说伤及心肺,恐怕白日里一直昏睡着,方才刚刚醒来,好不容易喝下去的药都给吐出来了。”
从来就没听说过被推翻的先皇近侍有什么好下场,皇上要是真的就这么去了,他也没必要再活下去了。
李公公擦了擦眼角,躬身在前面带路,“皇上虽不说,奴婢也得出来,他一直盼着娘娘到来。”
温如是皱眉,加快了脚步,还未进入内殿,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殿中有侍女跪在地上清理药汁,见她入内赶紧打扫妥当退了出去。
温如是几乎都认不出安静地躺在榻上的那个男人了。
楼迦若呼吸轻弱,面如金纸,眉头紧蹙仿佛在梦中也逃不过身上的疼痛,温如是拧干一旁水盆中的帕子,缓缓在他榻边坐下擦拭他额上的汗“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鬼样子好好的一张脸,都快没法见人了。”
楼迦若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猫王趴在床头瞅了一眼,见上面睡着的是不待见它的那人,晃了晃耳朵打消上榻睡觉的念头,老老实实地转身蜷在温如是脚边打盹。
温如是理顺楼迦若额前的黑发,拉开被子去解他的上衣。
李公公上前一步,帮她理开锦被“昨日才换了药,太医方才还来过,说是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再换一次了。”
温如是没有理他,径自揭开他的中衣,洁白的绷带上有血迹渗出,她小心地揭开一角,左胸心脏部位果然有铜钱大小的一块伤,粉色的肌肉组织混杂着黑绿的药膏裸露无余。
温如是心下一沉,随之而来的便是刚刚才消下去的熊熊怒火“裕王呢不是跟皇上一起出来的吗,如今怎么不见人”
李公公愣了愣“回娘娘,裕王先前还在这里照料皇上,估计是回房休息了。”
“让人跟裕王说一声,请他明日早膳过后来一趟偏殿,就说我有话对他说,”
温如是将他盖好,想了想,又补了句,“再熬一副药来,多少也得让皇上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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