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霏看到他这么在意,真是不可思议:
“别经过橱窗、玻璃门的时候,就照镜子,外表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那十几条人命啊!”
“年佑,别照了,我一会要记录雪儿的踪迹,一会儿还要关注它的异常表现,你再这样只顾虚假的外表,小心跟丢了雪儿!”
两个人,一个表情专注,一个神情低落,跟着雪儿追过了一条条街道
而主持比赛全局的何巷,却在如意的授意下,来到了一个偏僻地方。
黑发卡如意在她的头发上紧了紧,就像按下了播放开关,何巷耳边响起了她的话语,是她的专属耳麦:
“何巷,我今天给你解决了寻找其他组的行动线索和让两大帅男边正常容颜的难题,你得给我帮两个忙!”
笃、笃,何巷在发卡上敲了两下,表示配合。
“这条街是季安市一角的城中村,顺着这条窄口巷子,你一直往下走。”
城中村,何巷看到巷子左右两边搭建的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破破烂烂的建筑,对这里住的人心生同情。
也对自己有水暖工技艺的老爸心生敬意,他们家虽然有大哥这个病号,但是住的环境和这里一比,要好上许多。
何巷差点被玩游戏的一群孩子冲倒,看那些孩子,衣服虽然陈旧,但也洗得干净,沉迷于游戏活动中的他们,有何巷从小稀缺的快乐。
“哈哈哈”
她被他们的快乐一时迷住了。
如意紧了紧发卡,拉回了她的神思。
“何巷,愣着干嘛?往前走,走到最后一家,有着篱笆门的那里,直接推门走进去。”
何巷心想:篱笆门呀,自己喜欢,可是直接进去,会不会没有礼貌?而且,还不知道门里面是什么情况?
何巷走到最后一家,手抚摸着那些篱笆,有种大自然草木的亲近感。
她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院子静悄悄,两个敞开门的屋子没有人影,半闭着门的中间屋子里传来了若有若无,气息很弱的声音:
“旭儿,我我时日不多了。
若是若是找不到你的妹妹锦儿,阎王殿里,我我无颜见你爸了。
呜呜”
这位老妇的哭声甚是凄惨,何巷怔住了,自己原本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口才迟钝,不会安慰人。
听她的话,好像已是弥留之际,然还未找到丢失的女儿,死不瞑目矣。
哭的如此伤心!
进,还是不进?
就在何巷在何如意的授意之下,来到屋门口,又不知道如何的时候,被换做旭儿的走出了房门,一见到何巷,眼睛就看直了。
忽而又喜极而泣,似哭似笑地拉着何巷就朝屋内走去。
咚咚他拉着何巷就跪了下去:
“妈,妈——妹妹回来了,锦儿回来了!”
那位躺在病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母亲,听到儿子的话,睁开泪眼朦胧的脸,依稀看到一个姑娘跪在床前,那稚气未脱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弯弯的月亮眼睛,皮肤还是那么红润,就像运动后的潮红
是我的女儿,没错!
老天爷呀,您真是开了眼了,也不枉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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