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挽琴下定决心,要漂亮地了解“恨鸳鸯”
事件。
她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查案中,白天到处奔走,晚上就点起灯火,奋笔疾书地写记录和分析。
忙得脚不沾地,连八月十五的生辰都没好好过,只吃了碗长寿面。
不过,她收了不少礼物,还有青萍真人和程镜花千里迢迢寄来的礼物,都是精心制作的好吃的。
她十分满意,当场大吃两口表示开心。
乔逢雪发觉了她这份异样的热情,十分诧异,来问她:“怎么这样关心?莫要累坏了。”
“为了帮棠华的忙。”
商挽琴痛快地说,“还为了——我想留下一个漂漂亮亮的记录!”
“记录?”
他不解。
“表兄当然不理解嘛,因为你已经有很多漂亮的记录了,‘天下第一驱鬼人’、‘玉壶春门主’,还有很多脍炙人口的驱鬼事迹。
我就不同了。”
她捂住心口,作痛心疾首状,“我空有一身才华,在天下却连颗响亮的水花都没有,我不甘心啊!”
他略睁大了眼,然后就盯着她不出声。
过了会儿,她有点不满,用胳膊肘捅捅他:“你干嘛不说话?”
“我在判断你说话的真假。”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真假不同,我的话也不同。”
商挽琴好奇起来:“真如何,假如何?”
“若是假的,我便要你别淘气,那么辛苦做什么,一切都有我。
若是真的……”
他顿了顿,微笑起来,语气却很认真,“从今往后,无论风刀霜剑,我们并肩担当。”
她怔了好一会儿,放下手里已经干涸的毛笔,撑着脸微笑起来。
摇曳的烛火里,她的容貌少一分明艳,多几l分柔和。
“哎呀,”
她用略带调侃的语气,微笑道,“好久没听表兄谈起‘今后’了。”
他不知想起什么,收了笑,垂眸片刻,又问:“不好吗?”
她摇头:“没有,很好。
我喜欢未来多过过去,所以……”
她再次拿起笔,往前轻轻一点,笑眯眯道:“以后就多说一些吧?”
乔逢雪回忆沉默。
他凝视着她,一动不动。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音音,你为何要边说这话,边用笔在我脸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