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挤压到。
是最大档。
姜岁又是一下惊声的哭叫,无力地去抓此时恰恰好对着他脸前的西装裤,什么都遮不住的毛衣在居高临下的视线里几乎是一览无遗。
快塌软的腰腹,因为跪坐着的姿势,要半卷到上面的毛衣摆,不过两三分钟,姜岁就着想往前躲的姿势,贴着面前的西装裤布料高仰起脸哈出一口温热的哭气,眼都快翻了过去。
他老公堪称西装革履,高高在上地站着。
几乎没过多久,高压之下,少年滚烫的脸肉、湿透的眼睑就贴着孟从南的西裤往下软着滑落,片刻,他才半蹲下来,“要停吗?”
姜岁捂着自己的嘴巴和下半张脸,软肉都快挤出他的手指缝里,还是阻止不了溢出的闷哭声,他不停地点头,从呜咽囫囵的哭叫声里似乎还能听出隐约的“老公”
两个字。
孟从南低声问,“肯说了?”
姜岁快仰倒着躺到地面上,毛衣摆全翻了上去,捂着脸的指心要痉挛一般用力地打着颤。
孟从南听不清人在含含糊糊地哭着说什么,他停了片刻,“什么?”
姜岁哭狠了,不停地缓着气,勉强咬字清晰了,“说不清楚,呜说不,清——”
又是最高。
滴滴答答的黏腻水液近乎从后疯狂涌出,姜岁快失声了,他望着快眩晕成一片的天花板,痉挛般颤着挣扎想起来。
原本的操控器被他放在了沙上。
姜岁怎么都站不起来,他近乎是跪趴地爬了几步,毛衣下摆重新掉落回去,但这个姿势,这个角度,站在他背后的人,却能将视线下的看得清清楚楚。
他好几次都滑落在地,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还支撑着他往客厅的沙那呜咽着爬过去。
孟从南没有阻止,他看着腕表,刻意控制着能让人接受的时间,“照片的事是偶然拍下,没有跟踪过你,相亲会也是意外。”
他微停顿,听着耳边的水声继续道,“但是有派人查过,我不否认。”
姜岁止不住地颤,他“呜”
了一声,已经意识不清地在喊梦里喊过的胡乱代号了,一边爬,一边什么老公,daddy乱着叫。
混着口水和哭声,能听清楚的字稀少可怜。
“我们是校友,这张照片是我回访母校,看见你在台上表演时拍下,你应该还看见了其他的。”
“没经过你允许的情况下留下了你的照片,我很抱歉。”
孟从南走到沙边上,看见了抱枕底下藏着的操控器,他拿起来,当着他夫人的面扔远了,不紧不慢地再摘下腕表。
最后是指根处的银戒,稳稳放在桌面上。
姜岁还不知道生了什么,就被人抱起来,听见他老公在他耳边低声问,“从哪里学来的称呼?谁教你的?”
姜岁说没有谁,三个字来来回回说了两三分钟,才叫人听清楚。
孟从南不容反驳问,“怎么学的?”
姜岁哭着,“网上……看,看到
的。”
这次是五分钟。
孟从南接着道,“这些也是?”
姜岁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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