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从南说,“会下一晚上,路上的积雪起码要四五天才会被清除。”
他吻了吻人的眉眼,“岁岁,我们有一周的时间。”
姜岁好像再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就连工具
都是他亲手准备好,偷偷带过来的。
刚刚甚至还自己把自己洗干净了,披了个浴巾,就扑上来对人投怀送抱。
少年脸红红的,支支吾吾的,跟人撒着娇,“孟从南,你再多哄我两下,我就答应你。”
孟从南反问,“怎么哄你?”
姜岁叫人按在柔软的床被上,被人亲着柔软的小腹,他老公好像真的在哄他般,吻着他的小肚子。
脚踝都被人拎起来,避着位置,只两旁敏感的腿肉也叫人吃了个遍,他被哄得整个人轻飘飘晕乎乎的。
舒服得不行。
他被残留的酒精怂恿着,不可遏制地想到了刚刚在酒吧里孟从南看他的眼神,低声唱着的那几句歌词。
姜岁看着半跪在他身上的人,轻轻问,“你怎么会唱歌呀?”
他哼哼着,“你好像很会这些,刚刚让我去点歌的时候也很熟练。”
“是不是什么花的都在我不知道时候玩过了?”
他自己去猜,猜错了就算了,还自己气上了。
“孟从南,你怎么会喜欢我呀。”
好一会儿,又期期艾艾地问。
孟家原先的打算是让孟从南一毕业就进上市公司学习控股,但他争取了去国外研学的几年自由机会,即使知道自己最终还是得回国。
没想到刚回国没多久,就遇见了一只还在学着怎么往天上飞的小天鹅。
漂亮又自由。
孟从南什么都没说,只是吻他,又好像所有的爱意都只融化在这吻里。
姜岁催促着,“你说话呀。”
孟从南低笑着,“没有玩过。”
他低声,“只对你这么唱过。”
“只爱你。”
他对说出自己的爱意毫不吝啬。
姜岁总觉得他老公好像变了一些,又好像哪里都没变,他用双臂搂上人的脖颈,“你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这么说。”
他弯起眼睛,“也不只有你在教我嘛。”
他也在教孟从南要怎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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