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地说着,似乎思考了几秒,反问,“你不觉得这个故事有趣到让人不由自主想展开一场研究吗”
及川彻
他默默地凝视着她,很迷茫“你想研究我”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她风度翩翩。
及川彻“那我当然非常介意啊很介意非常非常介意啊”
“真可惜,”
果不其然是她泼冷水的声音,清晰、果断且随意,“不管你介不介意,我都会进行这场研究的。”
及川彻觉得自己应该已经麻了。
“所以,有劳你了。”
礼见颔首,顿了顿,又格外含蓄其言,“如果事后你实在是很想被我囚禁的话,我会考虑的。
放心。”
及川彻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放心了啊
他好麻木。
此时此刻想到前段时间被他打败的小飞雄好像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呜呜,他有点想一向被他欺负的小飞雄了。
好痛恨,他终于知道被人压榨是什么滋味了。
抛下双目无神起来已经不想与任何人交谈的及川彻,礼见跑去自家幼驯染身边观察他梳毛毛的进度。
一如既往的完美,打结的地方也梳顺了。
礼见再次感叹小哲你真是德艺双馨啊。
“你是不会运用形容词么。”
“当然不是,只是所有我能想到的形容词放到小哲身上都不那么贴切。”
礼见语速缓慢,微垂下了眼,注视他的目光很真诚,“所以,在我心里,小哲是绝对完美的。”
“”
黑子哲也很平静,没有接过她的话,只简单询问“老师布置的戏剧作业吗”
“当然不是。”
被拆穿了也只从容自若地收回情绪,礼见露出恶作剧成功的得意之笑,慢悠悠地转过身去,语气轻快,“只是心血来潮的发挥罢了。”
黑子哲也不是很意外地轻哼了声。
从小到大,他就是被礼见这样戏弄着长大。
后者如同直立行走的面具,说的话有时连隐形的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好在他在她十五年的戏弄之下已经学会了合理分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可能这就是幼驯染的优势吧。
至少这点是让他感到庆幸的。
再说回那个被礼见带回家的少年,起来似乎年长几岁的样子,但那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也可怜兮兮地被后者玩弄在手。
多么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