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不是出去玩,真的去隔壁的长乐巷晏家,打探仇家动向,准备替爹报仇,。”
她展示自己腰间挂着的飞爪,“我二更天翻墙进去,刚刚才出来,整晚上都在晏家四处转悠打探。”
义母压根不信,抬手戳了下脑门,在应小满捂着脑袋哎哎叫疼的声里道,“还骗我呢。”
“刚才你跟七郎在院子里嘀嘀咕咕说个不停,说着说着你们还笑,指望我耳背听不见,还是指望我听不出七郎的声音?非说你今晚出去打探仇家动向。
难不成,你在仇人家里碰着七郎了?”
应小满心挣扎片刻,开口说,“娘,你真是明察秋毫。
什么都瞒不过你。”
义母:??
义母抬手又给了女儿脑袋瓜子一记。
“跟七郎偷溜出去玩就不能老老实实承认?连‘在仇人家里撞见七郎’的借口都能说出来。
当你老娘傻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义母:哎,女大不中留!
女鹅:我说的都是真的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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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
万籁俱寂,街巷漆黑无光,只有头顶一点浅色映照,家家户户陷入睡梦。
应小满仿佛一条游过长江的游鱼儿,脸颊微烫,指尖热。
握住她手的掌心同样火热。
噗通,噗通,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里,交握手指处的触感越地鲜明,浑身都开始微微地热。
应小满蜷了下手指,故作镇定地说话,把注意力从滚烫的手指尖儿挪开。
“对了。
七郎,你多大了?”
“二十四,正月十五的生日。”
身侧的郎君略低下头,注视过来,“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娘非要阿织喊你七叔。”
应小满随手算了算。
这下注意力当真被挪开,人有点懵。
“阿织四岁,你二十四,差了二十岁……真的可以喊叔?”
晏七郎笑出了声,稳稳牵她的手,顺着话头往下说,“阿织喊我七叔,可以。
你呢,也跟着阿织喊叔?”
应小满果然呸了声,“谁是你侄女?”
两人当场定下,阿织以后都喊七哥。
当着义母的面也喊七哥!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过长街岔口,即将转入草木葱茏的七举人巷。
“今夜着实晚了,你娘会不会等门?”
“提前跟娘说好不用等,着她睡下才出来的。
她不知我这么晚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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