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二郎抬手指自己,刻意收起来的浪荡劲儿还是流露出来,人没个正形地倚在树干上,懒散笑说:“我雁二郎是真性情!
里外一致,瞧着冷,那就真冷。
瞧着热,内里更热!”
“如今我对应小娘子一头热。
只要应小娘子愿意给少许机会,你我相处一段时日之后,叫你了解我雁翼行的为人,旁的好处我允诺不了,但凡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定然叫你处处舒坦;你在京城处处有我护着,你全家只管横着走。”
应小满越听心里越堵,堵得难受。
晏七郎留在厢房的东西都被她气急扔出门去。
眼前乍到七郎眼眶便泛酸。
但直到雁二郎嘴里明晃晃说出“想想你们为何一拍两散”
,她才后知后觉地想,他们已经分开了么?一拍两散?
“胡说八道!”
雁二郎的一番长篇大论说完,应小满正好从长久的恍神里回过劲,脆生生怒骂一句,把正准备趁热打铁的雁二郎给骂得一愣。
应小满忿然说,“我跟七郎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
把雁二郎给听得又一愣。
旋即大笑起来,“从没有在一起过么?那更好了。”
应小满听在耳里,心里却更难过了。
他们当真没有在一起过?
她和七郎曾经也手拉着手,从长乐巷一路漫步回家。
那夜路上闲说了些什么早忘了,只记得两个人不约而同慢腾腾地往前挪步子。
回家路太短,不舍得走太快。
当时两人的掌心火热,心跳如鼓。
那夜星光浅淡,似有似无,七郎微微低了头,那双好的眼睛专注凝望过来,瞳仁里只有她一个身影,沉静中带热烈,仿佛天河星光倒映其中。
那夜鲜明的感觉她还记着。
当真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应小满站在陌生小巷的柳树下出神。
头顶细碎的夏日光穿过柳条枝叶,映照在她白皙如瓷的脸颊上。
雁二郎接连问了几句都未应,眼神微动,凑近弯腰打量,迎面却瞧见隐约红的眼眶,浓长翘起的睫毛盈了层水雾,要落不落的。
雁二郎的心砰地一跳。
他想也不想,直接伸出手去,便要牵面前小娘子的手。
应小满想也不想,本能地一抬手,闪电般又一巴掌。
啪——
这下结结实实揍在脸上。
雁二郎分了神,从小武场练出的身手居然都没躲过去。
“嘶……”
他抬手去摸自己的脸,顶着半边明晃晃的巴掌印,勉强夸赞一句:
“小娘子的身手……好生了得。
长乐巷那位和你在一处时,也被你这么打过?”
应小满抬手迅抹了下眼角。
她和七郎为何一拍两散?因为七郎是晏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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