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新发现呢。
撕掉年画露出比周围白很多的白色墙面,干掉的胶水粘着些撕不下来的纸片。
秦博并不在意,而是把背包拿下放桌上,拿出那种小探测器,开始扫描墙体。
我们凑近看,木有发现什么,显示屏只是显示比正常墙体厚很多的一堵墙。
秦博毫不在意,得到他想要的信息后,拿起这套仪器进入柴房,又对书架扫描了一遍,书架后面确实没什么空间,一样是一堵厚实的墙。
这样,他们在屋子里各个房间都扫描了一圈,除了发现这里的房屋墙壁特别厚实外,没有发现有额外的空间,更不可能藏外婆。
又进入了死循环,外婆到底去哪了?这都快一天了,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报警。
征询他们俩的意见后,也是支持我报警。
辖区警察对外婆熟的很,一听说外婆失踪,马上帮忙查看监控找人。
我们仨围在监控屏幕前,诡异的事情出现了。
正对着我家小诊所的探头里,门口的茶桌上,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屏幕里,没有外婆,更没有素素。
画面里,我对着空气聊天,对着空气左看下,右看下,仿佛有人在和我交流。
然后我又进屋拿出茶具,摆了三个茶杯在桌上。
画面里却只有我一人时不时地端起茶杯喝水。
又从口袋里摸出个什么东西放桌上,盯着看了老半天。
突然,我像发神经一样,抓起桌上的东西就往屋里跑。
过了好久,又跑出来,对着空气叫了几声,又跑回屋子里。
接着过了更久很久,我突然跑出大门,一路狂奔跑远了。
看完这段监控,我崩溃了。
我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么个过程,沮丧地整个人都挂下来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萨沙拍拍我的肩,对警察说:“同志,我是他的主治医生。
不好意思,他刚生了一场大病昏迷很久才刚醒来,可能大脑功能还没完全恢复。”
我只记得他们俩一左一右拖起我的胳膊拉出了派出所,一路晕乎乎的,然后就在家里了。
我在门口的茶桌上坐了很久,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邻居婶婶出门看到我坐门口,跟我打招呼:“小海,怎么突然回来啦。
你外婆跟团旅游去啦。”
啊,什么情况?我站起来,走近婶婶问:“婶,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