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就受之不恭了,来满饮此杯!”
二人一饮而尽,冯雁呼出一口酒气大赞道:“石将军好酒量!
此酒甚烈,寻常人可不敢一口饮尽。”
“昨夜饮用了一番加之久在北寒之地,正合口味啊。”
冯雁点头赞许,试探地问道:
“将军,方才经过一处庭院,好像是郭府,只见一人似有疯癫……”
“哦,应该是襄城郡侯郭庆,此人自并州归来后不知为何,突然失去了心智,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
石越悠悠感慨道。
“疯了?”
冯雁记得当年在绵山脚下氐族军营中听闻郭庆生病了,一直不知是何病症,而且当时的韩复、周同等将主皆讳莫如深、闭口不言,没想到真的疯了!
冯雁有点心虚地看了一眼石越,心想那些毒酒还真是厉害,这么久也没治好。
收起心思,冯雁与石越推杯换盏、尽情饮酒,期间石越总是打听自己的过往以及在晋国军营的经历,冯雁只能硬着头皮作答。
上次石越回长安时因有要务处理,并未细细查问。
“贤弟,跟兄长说说,晋国军事、民生、朝廷究竟如何?陛下一直想统一疆域。”
石越继续问着,不经意间开始称兄道弟。
听到这个问题冯雁赶紧劝说道:
“兄长,切不可攻打晋国!”
“为何?”
“兄长可记得王猛丞相的遗言?”
冯雁与尊父吕婆楼以前交谈时曾仔细打听过王猛的过往,尤其对王猛的言论特别关注。
石越闻言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王丞相病危之时曾言,晋朝虽然僻处江南,但为华夏正统,而且上下安和,千万不可图灭晋朝。”
冯雁眼睛一亮大赞道:
“王丞相真乃神人也!
比之诸葛孔明更甚一筹!
说的非常对!”
“哦?你也认为此言有理?”
“绝对有理!
我曾在晋国待过,听闻晋帝司马曜正值
();() 风华正茂;谢安、桓冲等将相和睦;淮南一役中晋兵勇猛强盛,另外晋国商业、农业、手工业、制造业等日渐繁华,正如王丞相所言上下安和!
而且晋朝乃华夏正统,秦国将士中汉人居多,试问汉人会积极攻打正统之国吗?本朝之鲜卑、西羌等族虽归顺朝廷但贼心不死,氐族人又散居四方,隐患无处不在,试问内忧如何攘外?大秦国各族混居,民心不稳,试问心不齐、政不稳,如何对敌……”
石越乃智勇双全之人,听了冯雁的话语不禁皱眉沉思,片刻继续问道:
“你怎知鲜卑、西羌贼心不死?”
冯雁笑了笑说道:“鲜卑族人与羯族人相似,诚服于匈奴而后反匈奴,诚服于中原而后反中原,如此反复之人怎可信之?”
石越紧锁双眉看着冯雁,心中却翻涌不止,这些话语无疑是对的,不仅与自己所想几近相同,而且更胜一筹,所虑更为深刻。
如此年纪,怎能说出这般话语?
……
冯雁最近时日非常忙,忙于吃饭。
与石越相聚一番,又与朱序坐到了一起,朱序与石越一样问个不停,但所问内容却不同,为何执着于采矿?
冯雁只能耐心解答,告诉朱序秦国看似强盛其实内政堪忧,又解释了经济发展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而经济的核心是货币,必须采铜矿制铜钱才能繁荣经济,一番口舌才让朱序放心。
得知冯雁欲外出多日,兄长吕光又拉冯雁至吕府交谈了一番,席间,吕光不住地叮嘱各种安全事项,让冯雁即暖心又烦恼,简直比亲妈还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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