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探进他的身子,走过他的肌肤……
又是一夜荒唐。
这次,言痕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静静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说:“云烟,往后,再不可做这样的事情。”
凤云烟挂在他的身上:“昨儿你明明可以推开我,却没有。
现在都做过了,才告诉我不可以……痕,你这样可是很不负责。”
“昨夜,贫僧只是暂时迷失了心志而已。
你不要妄自猜测。”
贫僧?
心魔未除,六根不净,五毒不清,却自称贫僧?
看来,也不过是对自己毫无信心,只能够靠这两个字来叮嘱告诫自己是何种身份罢。
“好,好,好!
往后,只要你不愿意,你不想,你不主动,我就绝对不欺负你了啊。”
她从他的身上退开。
言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到底没有说出口。
那不是欺负。
那很舒服。
如此愧疚羞耻,却又如销魂蚀骨。
离开大朝寺的时候是个下午。
凤云烟的手里拿着伽罗圣衣的碎片,寻思着该怎么样才能够从知墨的院子里捉几只鸡走。
也只有知墨养得如此金贵的鸡才有资格吃下这伽罗圣衣。
一百个美女,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换个两三只。
她坐在马车上,心里算盘已经算过了一轮又一轮。
如果要做大成本最低化,倒是可以将三公主赏赐给兰夜的那些美女全部拿来用了。
想着想着,人已经到了相府。
兰相刚刚把七王爷送走,现在这个时候,他的眉头皱着,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凤云烟连忙很贴心的问道:“夫君,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不防告诉云烟。”
兰夜看了看她,有些纠结。
“夫君,你是信不过我么?”
兰夜摇了摇头:“自然是信得过你的。”
再经历了勒索事件之后,兰夜对凤云烟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之心,可以说到了完全信任的状态。
爱不爱倒不说,信任是有的。
“那夫君就去我的屋子,让妾身给你温上一杯酒,我们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