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次年春,春暖花开之时,潇潇于龟兹王宫中为绛宾诞下一子,绛宾十分开心,当即为这个新生的王子取名濯璎。
他抱着这个粉嫩可爱的婴儿爱不释手,脸上写满了初为人父的喜悦。
潇潇半卧在绣花软榻上,与绛宾一起逗弄着新生的儿子,她看着乐得像个孩子的绛宾,不禁“噗嗤”
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绛宾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笑问潇潇。
潇潇一时忍俊不禁:“你可是龟兹国的王上啊,不想竟如此这般失仪!”
她挑眉而笑的样子,竟酷似萧晨月。
“失仪?”
绛宾闻言亦有些好笑:“孤只在夫人面前失仪!”
罢轻轻揽过她,在她发间落下深深一吻。
不成想他的这一亲昵之举竟引得怀中的濯璎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哇的一声号啕大哭,潇潇一惊急急推开绛宾,边哄着儿子边嗔怪道:“讨厌!
看,儿子都跟你吃醋了,你可是当得好父王!”
绛宾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潇潇耐心哄了半晌,濯璎这才渐渐平息了哭闹,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绛宾看着这母子二人,不禁轻叹道:“你这个儿子,机灵着呢!”
潇潇此刻心思全在儿子身上,闻听此言霍然抬眸斜睨了他一眼,道:“那你,璎璎像你还是像我?”
“自然是像你。”
绛宾笑道:“儿子大多随母亲。”
安静睡着的濯璎双拳半握,呼吸均匀,嘴角还淌下半边口水。
细看他的眉眼和额头,还真有几分似幼时的潇潇。
那是多么久远的往事了,久远得连潇潇都已快遗忘。
往事如烟,或许那些旧日的故事并不是被遗忘了,而是早已尘封在了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里。
她也许不会再去回想,但它们却会永远停留在原地,等待着它们的主人有朝一日将它们拾起,依然亲情守候。
二人都不再话,只默默凝视着彼此,相守一份淡然自怡的美好。
库莫奚王庭。
樗莆刚刚收到探子发回来的密报,阅完这封简略的密探文书,他忽然一拳重重击打在案几上,脸色极其阴沉。
巴里坤之战就像一根尖刺般一直梗在他喉间,令他窒闷得喘不过气来。
可眼下萧晨月在西域的威名日盛,她的地位怕是再无人可以撼动。
他或许在战场上无法赢了慕容梓羿和萧晨月,他也要试图在精神上给他们致命的打击。
所以他才设法暗中联络已故莎车王的弟弟呼屠征,派细作秘密潜入莎车国,才找到呼屠征,从旁煽风点火,挑起他对王位的觊觎之心,并表示会暗中派兵襄助他夺回王位。
几经劝,呼屠征最终未能经受住王位的诱惑,接受了樗莆的条件,联合库莫奚发动叛乱,杀死慕容桓烨,终于在奚饶支持下自立为新一任莎车国王。
“娘,您总是劝孩儿要以大局为重,为两国的前途着想,可您何曾想到过今日?孩儿并不惧死,孩儿只是遗憾不能再见您了,不能再陪您度过余生了。
若能有下辈子,孩儿还要做您的儿子。”
慕容桓烨身中数刀,血流如注,他知道自己熬不过这关了,忽然仰长嘶,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号,终于力竭倒下,黯然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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