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顿时笑了说道:“阿兄,我都已经是驸马都尉,又何必读呢?即便是我不懂事理又如何?以后就没吃没穿了吗?”
“你……”
房遗直被噎住了,觉得有些憋屈,立即说道:“不一样!
不一样!
二弟,如今你乃是陛下之乘龙快婿,岂能如此混日子?你你如今在做什么?玩泥巴?如果传出去,恐怕又会让我们房家颜面尽失!
你怎么会做这三岁小儿才做的玩意?实在是臭不可闻!
房俊闻言,自然没有生气,顿时笑道:“阿兄你饱读诗也不见得比我好!
况且,我做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等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二弟,那罗汉果虽然如你所言,乃是一药果,但是,那终究只不过是一药材,不可长久。
而如今你在长安名声正紧,最好要抓把劲,乘风而起,博一个好名声!
这对你以后在官场纵横有极大益处,不可轻易怠慢!”
房遗直继续劝说道,循循善诱。
房俊摇摇头:“陛下已经把我变为了平民,如今就连驸马都尉都没有给我!
又何必说什么官场纵横?阿兄你还是省点力气罢了!
如今我还忙得很呢!”
“你,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
房遗直顿时怒道。
房俊了他一眼,笑道:“并非我冥顽不灵,而是阿兄你愚不可及!
你说的那些,我岂会不知?只不过房俊觉得,如果平庸,那也挺好的!
又何必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何为虚无缥缈?”
房遗直盯着他。
房俊笑道:“阿兄觉得不是如此!
那你自己去做好了,又何必强求我?房俊一介武夫,自然恣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不是如此,陛下有怎么会让晋阳公主下嫁于我?”
“你……”
房遗直被噎住了,顿时有种烂泥巴扶不上墙的感觉,想了想,他说道:“那你觉得高阳公主如何?”
“高阳?”